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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悦见状,连忙握住了她的手制止她:“不要乱动,你还在输液呢。”
傅允哲闻声不动了,她抬眼,看了看头顶上的吊瓶,视线沿着透明的输液管一路向下,最终落在了她和帅医生握在一起的手上。
男人的手比她大很多,手指节节分明,白皙骨感,很漂亮,干燥温暖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指。
就这样一直握着没放开。
傅允哲眨了眨眼:“......?”
什么意思。
是她思想太落后了?现在医生患者之间都这么亲密无间的吗?怎么还拉着手不放了。
她往回缩了缩,想从他掌心抽离。
可他非但没有松开她,反而将她的手捏得更紧了。
傅允哲不高兴地皱起了眉,搞不懂这男的想干什么,眼神疑惑中带着不满瞥向他。
“我回来了。”齐悦忽然开口。
傅允哲:“?”
齐悦喉结滚动,揉了揉刚刚想从他掌心抽离的她的小手,目光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溪溪,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知道你有很多话想问我,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现在又突然回来,我答应你,以后会全部解释给你听的,现在我们先以你的病情为主,好吗?”
傅允哲:“???”
这个人在说什么。
“景然啊,那溪溪现在是没事了吗?”病床另一侧的云父云母担心地问。
齐悦对他们说:“叔叔阿姨别担心,溪溪的状况一直都很稳定,现在人清醒过来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不过还是要住院观察几天。”
云父云母放心了:“好的好的,没事就好。”
病床上的傅允哲乱糟糟地叹了口气,眼皮耷拉着,她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也没心思琢磨,此刻还没消化完自己出了车祸的事实,头还疼得要命。
齐悦知道她累了,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休息吧。”
并嘱咐道:“你刚清醒,体力还没恢复,好好修养,保持充足的睡眠,哪里不舒服要立刻说,不要忍耐。”
傅允哲点了点头,礼貌应声:“好的,谢谢医生。”
傅允哲话落,齐悦帮她掖被子的手骤然一僵,愣愣地看着她问:“你叫我什么?”
“?”傅允哲刚闭上眼又赶忙睁开了。
怎么了,她说错话了?
“医...生?”她又试探着喊了一遍。
齐悦眼睫微颤,脸色肉眼可见地凝重起来,唇线绷得很直。
云父云母也懵了,一脸不解地看着女儿:“溪溪,你在胡说什么呀,他是景然啊,你不认识了?”
“溪溪是我的名字吗?”
傅允哲茫然地环视了一圈屋内的人,从刚刚开始他们就一直溪溪地喊她,她早就想问了:“你们认识我?”
*
“失忆症?”
走廊上,云父云母跟齐悦病房门口谈话。
“这是一种脑部受创后产生的症状,导致患者无法想起创伤前的记忆。”
齐悦解释说:“以溪溪的情况来说,恐怕是车祸事故给她造成了太大的刺激,她潜意识里很想要忘掉那段痛苦的经历,所以才会失去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