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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紫衣男子闭上眼睛时,没有预感中的疼痛,他急忙睁开眼睛,发现一双如玉的手出现在自己面前,两根如葱般纤细的手指中间夹着的正是,那本来会刺进自己身体的剑。
凌恋莎慢慢的从紫衣男子身后走出来,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找死”
明明是一样的两个字,但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是那么的清冷决绝,让人仿佛是处在修罗地狱,下一刻就会被修罗带走。
凌恋莎两根手指微微使劲,那剑刃就应声而碎,化作了碎片掉在地上。
拿剑的人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后背陡然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冰冷的直到头顶。
眼中早没有了先前的不敬,全是惊恐。
凌恋莎身形移动,快的让人根本看不到她的影子,只觉得脖子上一凉。
停下脚步,凌恋莎从怀中拿出一瓶东西,直接用内力打向了男子。
“解药”说完,凌恋莎踏步而去。
看着凌恋莎离开,又看着四周躺着的尸体瞪着不甘的眼神,紫衣男子眼神顿了顿,手中攥紧了那瓶药。
在江城休息了两天,又知道了一些信息,原来自己的哥哥这么聪明:五岁能背诗,八岁能写诗,十岁能作文。凌恋莎骄傲的点点头。
还有就是十六年前,就是自己出生的那年,娘亲就带发在家修行了,与自己的爹爹没有见过面。而自己的爹爹也搬到了娘亲院子的隔壁,只为了暗中看看娘亲
哼,男人总是这样,不知不觉就伤害了女人的心。她爹更加狠,直接伤害了两个……
一如既往的,凌恋莎背着琴,离开了江城,踏上了旅程。
天已经渐渐的暗下来了,还没有到达下一个落脚点,无奈只得露宿外面。
凌恋莎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来,将琴放在膝上,轻轻的抚摸……
指如削葱根,勾起了琴弦。一个用力,琴发出“铮”的一声,一紫袍男子一跃,躲过了琴弦发出来的力道。出现在凌恋莎的对面,脸上的银色面具在月光下闪烁着。
“跟着我干嘛”几天了,这人咋这么有耐性,一直跟着。
对于凌恋莎的问话,男子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难道要他说他是害怕她一个弱女子遭遇无赖?
见他没有说话,凌恋莎不由的挑挑眉:难道是哑巴,哎,算了。
凌恋莎不再理他,优美的旋律从指尖泄出,男子就站在那里,不动,眼睛平静的看着她。一袭白衣没有因为这几天的奔走而起皱,如瀑布的长发飘飘,还是初见时的那根墨绿色的簪子轻轻的绾着那三千黑发,明眸善睐,静静的坐在那里。
指尖流出的旋律,如同冬夜里的雪花在飞舞,仿佛雪不是没有生命的物体而是精灵,在夜里玩耍着……
突然声音戛然而止,紫衣男子从旋律中醒来,发现对面的女子已经睡了。不由得眉头一拧,她怎么能这样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