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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牧沉默片刻,说道:“欧阳夫人,有些话我实在不宜在这里讲出来,能让我和令妹单独叙谈吗?”
欧阳夫人一征,但那叫诺言的少女,此时神色却是一正,言辞犀利的说道:“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还要给我来个密室治疗不成。”
他是看多了那些电视所谓的中医骗子,所以对这些中医很是反感,此时听田牧说要单独叙谈,以为他是不怀好意。
田牧摇摇头:“有些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讲。”
那叫诺言的少女,此时已经是认定他心里有鬼,装模作样,嘲讽道:“有什么不好讲的,讲,我就要看看,你能讲出什么歪理来。”
田牧哭笑不得,这是怎么了,周佳梦是这样,这个女孩也是这样,最近的女孩都时兴这种动动就挑衅的调调吗?
他看了一眼此时正一脸担忧的欧阳夫人叹息道:“刚打完胎没多久,就不要喝酒,伤了精气。”
“什么!打胎?”欧阳夫人不可置信的看向田牧,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在她的印象里自己的妹妹绝对是一个品学兼优,私生活干净的少女。
但是田牧居然说她打胎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此刻,那叫诺言的少女,前一刻还是意气满满的她,此刻,整个人都懵了。
她呆呆的看着眼前这个人,这个人是谁,这个人……这个人怎么可能知道的?
不可能,不可能知道,这事情只有她和他两个人知道,可他却知道了,这绝不可能!
“你,你说谎,我,我才没有打胎,你他妈说谎。”
这个刚刚还给她柔弱印象的少女此时居然哭了,而且更奇葩的是口带脏字。
“说没说谎,你自己知道,我不仅知道你打胎了,我还从你身上的精气的混合比例看出那个让你打胎的男人是谁。”
欧阳夫人起初听田牧说自己的妹妹打胎,她还不相信,但是此刻看到自己妹妹的神态,表现已经由不得她不信。
自己的妹妹,她比谁都了解,心高气傲,目空一切,但一旦是被触及了逆鳞,甚至说是被触到了痛点,她的反应绝对是眼前这副模样。
她此刻已经感到了心中有什么破裂,京城的许家的名声,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她京城许家的名声就别想要了。
她想到了自己那个一向是看名声看的比自己性命还要重的父亲,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妹妹的。
这一次,她是偶然和丈夫一起到A市来旅游,而自己的妹妹因为刚好放暑假,知道他们在A市,所以在他们到A市不久吗,就独自跟了过来。
不过,现在发生的事情已经彻底让她是乱了方寸,她心中念头一共闪过了无数个,可就是想不出妥善的解决方案。
这件事,不能这么完,必须找出那个人,不能让他活在世上,有必要的话,她的目光隐约的扫了田牧一眼。
而田牧像是没看见般,只是端坐这里看着这两姐妹,一个是哭哭啼啼,一个是呆若木鸡,他甚至都觉得滑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