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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格子百褶裙下的一截小腿纤细盈白,随风卷席裙边露出的盈白大腿上瘢痕连连。
那是烟头烫出触目惊心的烟疤。
盛夏的骄阳永远是热浪滚滚,光彩夺目,少女映衬在骄阳下,那倔强身影折断最后傲骨,坠入斑驳光影尘埃中。
蒋浔在夕阳染红整片天空,浓稠黄昏下,丢下一张镀黑金边名片:
“精神费,医药费。联系。”
惜字如金的话丢在云欢身上倒不如是施舍,那四四方方名片在云欢眼前无限放大。
却是无法触碰的距离。
凋零梧桐叶摇曳在黄昏连廊上,蒋浔单手插兜迎着光的洒落,清冷矜贵被簇拥消失在云欢眼帘。
她垂睫,眼尾洇红,一滴晶莹砸在黑色名片上,正中蒋浔那两颗字上。
云欢嘴角浅勾,杏眸缠连希冀。
期待少年满身傲骨,坠入爱情深渊,永无归属。
女孩如释重负吹散少年的清冷矜贵,留在艳色黄昏绚丽画卷上。
..........
又是新的一天,云欢挎包出卧室的门,正好看见云甜脸色发白捂住腹部靠在墙面。
云欢皱眉,快步把云甜搀扶进主卧床上。
“妈妈,你躺会。我叫救护车。”
云甜冰凉的手覆上云欢正欲拨号的手背,她摇摇头,揉揉云欢脑袋:
“傻孩子,妈妈生理期痛的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云欢拨号的手停下,她当然知道妈妈一到生理期会痛的上气不接下气。
早在B市,那男人就带妈妈到处求医,喝了不少苦头都无济于事。
“可...妈妈你生理期不是刚走吗?”
云欢翻出止痛药给云甜手中,正好疑惑对上母亲强忍痛意的脸颊。
“人老也不规律,加上最近早出晚归。难免。”止痛药被云甜送进嘴里,接过云欢递过来的水咽下。
云甜半躺,瞅着床沿边的女儿露出心痛表情,她笑着抱住女孩在她脸颊落下一个吻:
“好啦好啦,不要担心。现在乖乖去上课。”
云欢推开母亲,手指摩挲水杯还是不放心:
“真没事?”
“没事。”云甜摇摇头,拉开床头柜从里捧出糖果揣进云欢挎包里:
“欢欢,今天起妈妈要和好朋友出去散散心,你一个人在家要按时吃饭,遇到陌生人打王嫂电话,她就在咱家楼下。”
自从搬来A市起,母亲起早熬夜堆积在小摊上,从不肯歇息一天,听见要和好朋友出门散散心。
云欢莞尔一笑,露出漂亮梨涡:“放心吧!妈。你出门也要注意安全。”
“好了好了,快走吧!等下上课要迟到了。”云甜笑笑,在女孩梨涡地方缱绻着,摆摆头把云欢推搡出去。
“妈妈再见!”云欢拗不过她,关门向她摆手。
“欢欢再见。”
云甜听见关门声,呼吸急促,手掌紧紧压住胃部,痛的她翻来覆去,额头满是冷汗的她颤抖着手捞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