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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会的!”
应暖绝望的跑出去,她从来不知,原来她在他心里竟然这么不堪。
应暖走后,顾逸尘何尝不是平复了很久,才缓解了绝望到极致的心境。其实最可悲的他,他从口袋里缓缓抽出那条丝巾,她早晨应该是来拿这个的吧。
丝巾丝滑微凉的触感似乎一下子将他的记忆拉到了五年前,那张皙白满溢着笑容的小脸,他的小暖。
“逸尘逸尘逸尘……”她总是这样唤他,然后呵呵傻笑个不行。
刚刚触手可得的人,他多迫切的渴望抓住她,把她紧紧的圈在怀里,至死不渝!但是他怎么能够,怎么能够……
顾逸尘痛苦、挣扎,真的不能再见她了,他的心正在破冰,他真的害怕有一天会控制不住自己,紧紧的抱住她然后在也不舍得放手。
她是小暖啊,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小暖,是他的小暖。
蔚蓝启程飞往德国前,她准备来跟顾逸尘道别,见办公室的门半启着,蔚蓝刚要推门进去,她便看见顾逸尘手拿着一条丝巾在发呆。
那是应暖的丝巾,蔚蓝记得,她的心像是被什么忽然戳了一下,很疼。
她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她会失去他。
应暖的生活一如往常,这日下班,她去楼下的商店随便买了一条丝巾,正是乍暖还寒的初秋,应暖是怕冷星人,她离不开丝巾。
揽镜自照,新丝巾依旧漂亮,那条丝巾丢了就丢了吧,或者就是命中注定,她同顾逸尘的一切都要被斩断。
三天后的下午,顾逸尘在看一篇关于遗传和基因的文章时,他忽然又想起那对双胞胎,越想越觉得可疑,那对双胞胎究竟和他有没有关系。
行风是顾逸尘的特助,多次调查商业间谍的事,他都完全的非常出色。
顾逸尘拿出那对双胞胎的照片递给他,“帮我去S市幼儿园调查这一对双胞胎的父母是谁?不要打草惊蛇。”
顾氏的工程走上正轨后,应暖也终于从那个案子里逃离出来,不用天天往顾氏跑了。
虽然每次去顾氏都忐忑,但是一想到以后可能都不会和他见面了,她的心里就泛滥起一种更刺骨的疼。
见面是错,不见更是错。
慢慢会好吧,应暖安慰自己。偶尔工作的间隙,他犀利狠戾的言辞会忽然闯入她的脑海,应暖还是会疼到窒息。
贪慕虚荣,忘恩负义……原来她在他眼里竟然这么不堪。如果有一天被他知道,这样一个女人生下了他的骨肉,他会不会觉得那是奇耻大辱呢。
应暖忽然很害怕顾逸尘会抢走她的天天和嫣然,毕竟那是他的骨肉,看着天天和他越来越相似的脸孔,这种不安也逐渐扩大。
一个周五的傍晚,应暖下班早便去超市买菜,她也给孙菲茹放了假。
去幼儿园接天天嫣然的时候,同班的一个学生妈妈忽然跟应暖说,“你儿子女儿了不得,我看以后得往影视圈发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