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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往后一拽,我不受控制的后仰,整个人被甩到地上,脑子开始晕转。
“为什么不做早饭?”周景蹲下,呼吸洒在我的脖颈,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我不受控制的颤抖,身上的旧伤隐隐作痛。
余光撇向包里闪烁的摄像头,我歇斯底里的笑了起来。
“周景,你害怕了,怕我脱离你控制。”许是笑声太过瘆人,又或许是鲜血映的我面容太过可怖。
周景恍惚了一瞬,又扇了我一巴掌。
我站起身,抹了把脸上的血。
他一步步向前,西装革履,温文尔雅,不过是伪装罢了。
我看着桌上刚启封的红酒瓶,顺手拿起,利落的转身,毫不留情的砸向了周景。
可惜,周景太高,勉勉强强砸在了他背上,灰色西装上晕开了一大片红酒。
“这是还给你的酒瓶,别在碰我,不然拉着你一起下地狱。”我笑着说出口。
周晓晓放学回到家,看着遍地的狼藉,早已习惯。
周景瞧见周晓晓回来了也没有继续动手。
整个房间死一般的寂静,我自顾自的拿出医药箱处理伤口。
“周晓晓,我给你爸说清楚了,别指望着我伺候你们。”我凉凉的开口。
周晓晓余光瞥向了周景,周景不出声,最后周晓晓认命般的说:“懂了。”
2.
自从我动手打了周景之后,这爷俩消停了几天,我开始着手准备复出。
前世为何周景家暴能够引起舆论,除了周景是知名企业家之外,我也算是小有名气的钢琴演奏家。
只不过,嫁给周景之后慢慢淡了圈子,不再参加任何演出。
网络上开始出现于蔓演出的各种消息,周景真舍得花钱捧她,为她的第一场演出包下来市内最大的音乐馆。
如此好的资源自然引来了其他家的眼红,我一条条翻着评论,手指顿住。
“于蔓算什么?论技术论样貌,哪点比得上温媛,就是可惜温媛淡圈了。”
我的恩师是业内有名的钢琴家—顾衍行,我淡圈回归家庭之后这是第一次联系他。
当初离开舞台,他给我打了不少电话劝我,我全都拒接了。
顾衍行年龄跟我差不多,钢琴天赋高,能得他教导,算是千金难求。
当初我在某高档餐厅**弹钢琴,被他看中,从那以后就开始资助我学钢琴,我也算是他唯一公开承认的徒弟。
手机里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哪位?”
“老师,是我。”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我如约到达了餐厅,走到门口,心里还有一丝忐忑,没成想,顾衍行出现在我身后:“在门口杵着干什么?”
我尴尬的笑笑,跟在身后进了门。
要么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呢。
周景的位置刚巧在门口,我确定他看到了我。
“你老公和于蔓?”顾衍行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个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