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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那长姐正在向前来赴宴的众人道歉。
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渣爹的声音。
“我偏要她入府,你又如何阻止我!”
他这些年靠着驸马的身份耀武扬威,舒舒坦坦地过了些好日子,好的地方丝毫未学,京城纨绔的恶劣习性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我也低声询问长姐打算如何做才好,可长姐只是霸气一笑。
只是第二天,渣爹便被罚俸停职了。
3.
我后来才得知,长姐派人把及笄礼上的事情传入了宫中。
圣上得知,连夜传她入了宫。
长姐的母亲虽和圣上不算亲近,但也是表兄妹关系,圣上多少也顾惜着舅甥情谊。
再后来,便是渣爹被罚的消息了。
听闻原本圣上是让他处理掉那个外室的,可他不肯。
于是,惩罚便从罚俸加到了停职。
皇帝也不好为人所难,让人杀了他的女人和孩子。
只好金口玉言让我长姐暂时掌家,又道有什么委屈了尽管进宫诉说。
言下之意就是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不插手。
长姐得了圣意,不但不让胡烟儿进门,更是连渣爹都赶了出去。
扔了五十两银子到渣爹脸上,随后便吩咐人关上了府门。
家中的姐妹姨娘都胆战心惊地看着雷厉风行的长姐,生怕她什么时候起意要整治后宅。
唯有我跟在长姐后面嘘寒问暖,狐假虎威。
没办法,谁叫我也是重生的。
上辈子在胡烟儿的张罗下嫁了个穷书生,不但成天伺候人,还因为难产一命呜呼。
这辈子说什么我也得抱上长姐大腿,反正再惨也不会比上辈子难受了。
长姐一边看账簿,一边塞了块我带来的糕点。
在听到我一刻钟内的第三次关心后,长姐看向了我。
“昭凝如今大有长进,倒不似从前了。”
她这话说得有深意,我忙别开眼,叹息道:
“不过是看清了一些事情,我和姨娘向来无依无靠的,如今长姐管事,我自然是来向长姐投诚,长姐可容得下我否?”
她闻言一笑,倒也没说其他的。
我想,她应该是还没有起怀疑。
毕竟应该可怜的妹妹想为自己谋得靠山,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
更何况,上辈子,我虽是没有这么殷勤,倒也是向她表过忠心的。
4.
长姐掌家,倒也算是井井有条。
只是渣爹可从她这里拿不到一分银子。
从前他大手大脚惯了,那日的五十两银子,不到两日便挥霍个尽。
再然后,他便到处赊账了。
短短十日,便有不少人来府里讨要银钱了。
长姐闻言,风风火火地带我赶过去。
一问才知,长平侯在外,已经赊了几百两。
不但购了新宅子给那个胡烟儿,还在京城的不少首饰铺子给她拿了东西。
如今众人听了他的话,来上门要钱。
可长姐却道:“如今是我掌家,外头记账自然是应该记上我的名字才是,他赊的账,自然是找他要去,我不会拿出分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