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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这小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女子之间自然可以同床就寝,可你我男女有别,若睡在一个炕上,这对你一个姑娘家来讲,清誉是会有损的,传了出去将来你还要不要嫁人了。”
已经坐起身,强行将安子墨,往炕上拽的崔谨言,闻言撇撇嘴说道:
“我不是一早就同你说过了,你们这里对女子约束太多,三从四德光是听听就够吓人的了,所以我也没打算找相公,在说我现在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谁爱说,那就由着她编排好了。”
安子墨怕弄伤谨言,所以没敢大力挣脱之下,此刻还真被拖到了炕上。
等到他拘谨的,被崔谨言强行推倒后,安子墨感觉到对方的一双小手,帮他将被子盖好,接着还挺有成就感的在他身上拍了两下。
和女子甚少如此紧密的安子墨,不禁尴尬的轻咳了两声,脸上更是闪过一丝红晕之色。
而在瞧那边的崔谨言,又取来一床被子,叠成长条状,放在了她和安子墨之间,并且还弄了一碗水摆在了被子上。
“咱们清者自清,有这被子和水隔着,就算同床而眠也无妨了。而且安子墨我看得出来,你是个磊落君子,所以赶紧睡吧,多休息伤势才好的快。”
安子墨到是想睡,可不知为何,哪怕隔着一个被子,他此刻仰面躺着,根本都看不见崔谨言的脸。
可是一想到,被子的另一旁,崔谨言竟然同他睡在一个炕上,安子墨的心里,就不受自己控制的,升起阵阵燥热之火,更加的无心睡眠了。
所以半柱香过后,仍旧毫无睡意的安子墨,他不禁轻声唤道:
“谨言,你睡了吗。”
一被之隔的崔谨言,她其实也一直睁着双眼,脸红心跳的盯着房梁呢,别说睡着了,简直精神头十足。
“我还没呢,安子墨你怎么也没睡。”
当崔谨言的声音传来时,安子墨不禁心满意足的笑了,反正大家都无心睡眠,他不禁闲谈了起来。
“其实我刚刚一直在想件事情,白莲花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没听过这种花,而且你干嘛用它来形容薛盈盈呢。像她这种心机不浅的人,可和娇弱的花花草草完全不同。”
闻听安子墨这话,崔谨言在愣了一下后,就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这白莲花啊,就是你们大梁人人口中的臭水花,只是咱们的叫法不同。而且白色的莲花,长在水里是不是看着挺一尘不染,冰清玉洁的。实际上呢这全是假象,看似无辜,没有心机,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实际上就是这些白莲花的出现,她们所谓的无心之失,却给自己带来无数好处的同时,把别人衬托的极为面目可憎不说,还对别人造成了致命的影响。这种女子,在我们那就被叫做白莲花。”
听完崔谨言这番新奇的解释,安子墨不但掌握了个新名词,更是饶有兴趣的笑着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