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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初次,即便心思再多,也免不了紧张,沈如烟一直没有睁开眼睛,等躺在了榻上,察觉到身旁轻浅中带着些醇香酒气的气息后,身体一时之间更僵,眼睛也闭得更紧了。
直到身边一声轻笑响起:“嬷嬷就是教你闭着眼睛当死鱼的?”
闻言,沈如烟眼睫又颤抖了几下,这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
赵玉楼穿着明黄里衣,斜靠在软枕上,一腿屈起,胳膊搭在膝盖上,手里还拿了本书,见她睁开眼,空着的左手便轻覆上她眼睫,缓缓摩挲。
沈如烟小声回道:“嬷嬷......有教的。”
“哦?”赵玉楼挑眉,手指划过她额间与鼻梁,移到了那张小巧精致的朱唇上,“怎么教的?”
沈如烟攥紧了双手,心道不羞不羞,敦伦而已,很正常,正常得很。
心里安慰好自己,她轻呼了口气,捏着羽衣,缓缓坐了起来,轻移到赵玉楼身边,柔若无骨般靠进了他怀里。
“就是......这样。”沈如烟闭上眼睛,一手轻搭在他胸膛上,脸颊贴着他的脖颈,呼出的气息都打在了他温热的肌肤上。
赵玉楼只觉自己那处的肌肤一阵酥麻,耳边那轻柔软语也勾人至极,却依然忍不住轻声问她:“还有没有?”
“皇上......”细语婉转的声音响起,似是有些羞恼。
赵玉楼低低而笑,随手将书扔出床外,明黄帷幔缓缓落下,掩住一室春光。
翌日一早,沈如烟在御前太监的唱和声中醒来,身子微微一动,便觉酸痛异常,身上各处都困乏得很,她蹙着眉头想揉揉腰,却被一只手捷足先登。
沈如烟瞬间清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还在龙床上,忙整理好表情,抬头一看,正对上一双戏谑的眼睛。
这次不用屏息,她脸瞬间就红了。
这这这、接下来说什么,嬷嬷没教呀......
好在她的紧张和尴尬没有持续多久,听到里间的动静的宫女太监们便捧着衣物和洗漱托盘鱼贯而入了。
见他们进来,赵玉楼正了面色,翻身下榻,沈如烟见状,也强忍着身体酸痛起身,接过宫女手里的龙袍,按着嬷嬷教的细细为他穿戴起来。
赵玉楼双手展平,低头看她,唇角微勾:“待会儿朕去上朝,你便回去歇着罢。”
“是。”沈如烟轻声回道,接着拿起腰封,微微靠近他,绕过后背仔细戴好。
她贴近的一瞬间,赵玉楼微眯起眼,唇角漾起一个愉悦的角度,穿戴整齐后,他扶了沈如烟的腰一把:“昨夜累着你了。”
本就酸痛的腰被隐晦的轻捏了下,顿时一片酥麻,当着下人们的面,一向脸皮颇厚的她难得有些不好意思。
赵玉楼也没等她回话的意思,说了句让她用完早膳再回去后,便心情颇好地离开了。
一众下人们也随之退下,只留下了两个宫女伺候她穿衣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