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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典当行也有八九年了,这八九年中,最诡异的一当就是三年前的一当,当然跟这个当坟比起来,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那天进来的是一个披头发的女人,发及腰,有气质的一个女人,江丰喜欢这样有素质的人,不喜欢那种装BI,张扬的人,他招待的时候,让泡了好茶,他对客户基本上会这样做,但是茶也是因人而异。
那天他是完全没有料到,那个女人拿出一个非常讲究的盒子,他一看就是从清宫里出来的东西,这东西不错,价格也是在上万了。
但是,这个女人当的并不是盒子,她打开盒子,拿出一件东西,是一个挂坠,相当的漂亮,骨白色,他以为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做为典当行的老板,他开这个行之前,可是没少学,至少你得懂得古董,皮毛,木头等等方面的知识,虽然只是学了一个皮毛,但是差不多,而且后面还有给掌舵的,他也是在收中学知识。
他拿起这个挂坠,看了半天,没看出来所以然来,他不懂骨质的东西。
“这东西是从最早典狱里出来的,就是现在的战犯监狱,是一个大臣的骨头。”
当时江丰差点没跳起来,人骨头?从来没玩过。
“这个,这个……”
江丰一时的语塞了,从来没有这样过,因为他是真的没有遇到过,慒了。
“我是大学的教授,就是市大学的,现在可以打电话问,这个当我要死当,价格呢,我要六万。”
“这个东西恐怕……”
“你听说我,我是历史学教授,你应该也知道,过去的大臣是现在什么级别?总理,那么这么大的官儿,死在了那里面,那是阴魂不散的,不散之魂的骨头,那是辟邪的,挂在家里,邪气不浸,倒霉的事情永远不来。”
江丰根本就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他更愿意相信,或者说任着自己的经验和感觉,这种东西才是邪恶的,只能是带到倒霉的事情来,还辟邪,那是招邪恶的东西的。
江丰是这么想,但是不懂,也没敢造次,毕竟人家是大学的教授,历史学的,他说稍等,出去给掌舵的人打了一个电话,问了这件事,那个人说,确实是这样,六万并不多。
江丰也是贸然的收下了,挂在了典当总行的屋子的对面墙上。
这件事,让江丰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他在一个星期后,去了市大学,问这个历史教授,结果让他差点没坐到地上。
人家竟然告诉他,这个女教授已经死了三年了,你说他能不做到地上吗?
江丰就是想不明白了,这是不可能的,有可能是弄错了。
他进了学校,找了校长,他说那个女教授长是什么样,校长拿出一张照片来,那是全国的百花奖的照片,胸前挂着字,确实是这个女人,一点没变。
“死了三年了。”
江丰彻底的是崩溃了,换成任何人都会这样的,那不是开玩笑吗?有点玩得太嗨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