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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赴任?”师煊小跑到他面前,看着这个高大的男子,很天真地问他:“那你就当官了!那我岂不是见到你要磕头?”
“对呀!”钟杰源伸出右手,用食指狠狠地敲了一下师煊的额头,“不错,中暑倒是把你的脑子给变灵光了。”
师煊捂着头只敢用眼角的余光瞥他两眼。“有什么了不起?我不就是不能去考状元吗?不然还输给你?”
钟杰源听到了师煊说他不能去考状元的话,但是他没有当回事。你不考就不考,与我钟杰源有何相干?
钟杰源拖着他朝院子里走去。“别跟我废话,快点练习。”
两个人刚到院子,还没有开始就被打断了。
原来是顺帆出事了。
师煊和钟杰源一起来到周常青的房间。钟杰源还没有跨进去,就是一个大喷嚏。
“啊……”师煊立刻伸手捂住他的鼻子和嘴巴。小声地责怪他,“别啊!千万别打喷嚏。不然啥世交都没了,想想你哥哥啊。”
钟杰源忍住了,点点头,示意师煊放手。
“为什么?这个味道,你们怎么受得了?”钟杰源还没有进门,扑面而来的一阵刺鼻的香味,都要熏的人睁不开眼睛,而且还弥漫着一股仿佛脚臭的味道,就是腐尸的那种恶心的臭味,再夹杂着这种刺鼻的香味,简直要吐。
难怪太后放他回来,他这个味道也太让人作呕了。
“先看看怎么回事,我等等和你解释,你就站在门口吧,别进去了。”
这个时候两个人倒是没有吵架拌嘴,很平静的说话。
师煊丢下钟杰源在门口,自己进去了。
“爷爷。”师煊喊了周常青一声,就顺势跪了下来,还有顺帆也跪在旁边。“顺帆怎么了?”
周常青动动脖子,管家说话了:“公子,顺帆,偷了布庄的银子。”
“什么?!”师煊不敢相信,他转头看看顺帆。顺帆还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非常难过和后悔。甚至都不敢看他主子一眼。
“顺帆,是你做的吗?”师煊问顺帆,“你怎么会去偷呢?”
管家说道:“人赃俱获,公子。”
还是人赃俱获。师煊默而不语,应该很是失望。
外面的钟杰源听到之后,又是几百个不屑。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顺帆抓着师煊的衣角,就像抓着救命稻草。“公子,小的是你捡回来的。你也知道小的家里不好,是母亲重病才做出这种事情的。”
“那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要,干嘛去偷呢?”师煊的语气,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顺帆哭倒在地上。
师煊听着他的哭声,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叹了口气。“爷爷,顺帆是我捡回来的,这两年服侍我也是尽心尽力,这一次就饶了他吧。”
你还给他求情?钟杰源在门口,抱着胸摇摇头:“师煊你还真傻。这种奴仆,就是知道你心软,所以才会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