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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温州旁边,梁默压根儿懒得搭理他俩,自顾自吃着自己的,而且她本来就饿了。
喝完酒,陆温州见梁默一个人吃的欢快,他带起手套,就给梁默剥了几只虾。
看着碗里多出来的小龙虾,梁默扭头看向陆温州的时候,心脏忍不住被牵扯了一下。
好多年,陆温州已经好多年没给她剥过虾子了。
知道他是在和顾知州较劲,可是这样的陆温州,一时之间,仿若像回到了从前。
两人对面,顾知州看着眼前的一幕,刚刚还挂在脸上的那一抹笑意,不禁缓缓的收了回去。
直到梁默回神看向他时,顾知州这才扬起一抹笑,跟他俩敬着酒说:“小默以前吃虾也都是三哥剥,敬你俩一杯,敬我们的过去一杯。”
陆温州给面子的喝了一杯,梁默则是以果汁代酒。
这时,陆温州又给顾知州开了瓶酒:“这杯敬我给梁默背过书包。”
紧接着,他又开了一瓶:“这瓶敬我给梁默写过作业。”
“这瓶敬我给梁默打过架。”
“这瓶敬……”
看着桌上摆满了酒,梁默终于看不下去了,脸色一沉的说:“行了,你俩等下喝高了,我还得费力气弄你们回去。”
尽管如此,陆温州和顾知州两人最后还是没少喝。
特别是顾知州。
毕竟,论起霸道,他还是霸不过陆温州。
后来吃完饭,是梁默开车把他两载回酒店的。
梁默停车的时候,两人下了车后,陆温州两手抄在裤兜,冷清清的看着顾知州:“知州,你应该明白的是,我和梁默将来无论会怎样,他和她都不会有任何可能。”
“希望你别丢顾家的脸,更别丢陆家的脸。”
顾知州哧声一笑:“三哥,你想太多了。”
歪歪倒倒的往前走了两步,他又凑在陆温州耳朵,低声道:“你和小默会怎样,这全然取决于你自己,而不取决于其他任何人。”
话音落下,梁默已经把车子停好下来了:“行了,上楼去吧!”
顾知州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等个朋友,你和三哥先上去。”
顾知州的亲密,陆温州脸色一沉,顾知州立马又笑着把手揣回兜里了。
要不是和梁默昨晚才搞了一架,陆温州恐怕早就和他动手了。
听顾知州说要等朋友,梁默交代了他几句,让他别太晚,就和陆温州一块儿上楼了。
目送着两人离开,顾知州的眼神愈渐深沉,到最后甚至有些冷沉。
没一会儿,两人前脚刚进屋,梁默便若无其事的说:“我这边还有两天忙,你先回去吧!”
梁默这话,陆温州顿时有点儿恼火了,直接说道:“怎么着?耽误你和他约会了?还是心疼我刚刚灌他酒了?”
中午那会儿,他打开房门看到顾知州的时候,已经就是一肚子窝火,是一直忍着没发出来而已。
陆温州这话,梁默不爱听了:“陆温州你别自己是什么人,就把别人想的都跟你一样,你要是想离婚,也犯不着找借口,我又不是不会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