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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意没有听话地留在家里,关山月瞬间有些无名火,连带着说出来的话都是火焰状的。
“你要去就跟紧了,别到处乱跑,待会忙起来,我们没空管你。”
一阵无差别扫射,让宁意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给人添乱了,要不还是回去乖乖待着吧。他回望了一眼观山小筑,远远看去就厨房有点光,其余都是昏暗一片,瞬间让他联想到了一些中式恐怖的画面。刚起的念头,马上打消了。
“好的,我管好自己,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一路上,三人都默契地不语,只风风火火地赶路。宁意瞧这架势,有点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对话内容,真的就是丢了一只鸡的事吗?
村里七弯八绕,宁意跟着两人到了一家和观山小筑相似度九成的老房子里。刚才过来的一路,借助着村道上的路灯,宁意发现了,关浜村的房子长得都差不多,感觉就是按照一个模板建的。没认熟路前,他还真不能自己一个人乱跑,很容易就找不到家。
“二叔,你先带我去后院看看情况。”
关山月心里揣着事,急着看情况。村里的人家,她其实都熟门熟路的。嘴上让二叔带路,身体已经朝着后院的鸡笼,脚都差点迈了。只不过她是来帮忙的,没道理越过主人擅自做主,该有的礼数不能费。
关二叔没有动,只是指了指门口的地,那里正有一个空空如也的铁笼。
“这两天那只鸡一直乱飞,我担心关在后院出事,就把它搬到门前的空地上了,好一直盯着。谁知道反倒是多事,一不留神让它给跑了。”
鸡笼的门锁打开着挂在栓孔上,铁门被夜风吹得哐哐哐地左右摇摆。
关二叔家这个鸡笼原是个狗笼子,早年用来关一条村里乱伤人的恶犬的。恶犬被送走后,狗笼就一直闲置着。狗笼除了自带的插栓,还配了一个小锁。平时都是搭在栓扣上,就是怕狗自己不小心碰开了插栓跑出来。
一个连大型犬都弄不开的狗笼门,鸡除非成精了,不然自己逃出来的概率可以忽略不计。
一地鸡毛零落在铁笼的四周,四分五散的方向,昭示着这里可能有一场力量悬殊的搏斗,那位落败者已不知所终踪。
关山月迟疑了一会,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挣扎了一会,她想这都这时候了,讲吧。
“二叔,你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这些涉及隐私的问题,平时她不可能过问的,只是这只鸡干系重大,细枝末节也要弄清楚,必须活要见鸡死要见菜。
“我天天就在村里,也犯不上得罪谁呀。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这鸡碰不得,除非是外人。”
二叔这话不假,村子里住的人都是沾亲带故的,平日里不说互帮互助,背后害人的事那是绝没有的。可现在村子里因为考古项目严控,陌生人也没那么容易进来呀,能是谁干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