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打开,风雪迫不及待的钻入,我猝不及防的打了一个喷嚏。
“冷了?”沈青长臂一捞将我卷入怀中。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沈青又一把将我推开,眼神里多了几分疑虑,“身上怎么出这么多汗?”
声音已经添了几分的寒意。
我往他的怀里钻了钻,“你把人家自己一个人丢在车里,黑漆漆的,多吓人。”
沈青的眼神扫过我的眸子,将我圈在怀中。
今天的温泉之行肯定是去不成了,车子平稳的朝着别墅方向驶去。
我压下心中的惊悸。
沈青最痛恨的就是别人的欺骗和背叛。
大概这是官场上的人的通病吧。
我深知祸从口出,所以这事儿,我没敢跟任何人说过。
或许有人觉得情很好当,不就是卖个笑,卖个肉而已,其实并非那么简单,周旋在钱权之间,说不得什么时候,你就跟死神擦肩而过。
一晃几个月的时间,春暖花开,京城已是白装换彩妆。
我在沈青跟前儿,一直半温不火。
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儿。
在我跟沈青相识的那场慈善晚宴上,跟我一块被沈青看上的还有一个叫阿生的女人。
胸大,腰细,**翘。
圈里人送外号,“媚仙儿”
都说,只要是阿生撅起来,抖上三抖,是个男人都能够有感觉。
当然,这些还都是那些看客的说辞。
据那些跟阿生上过床的客人说,她最大的一宝在下面,可他妈**!
沈青也就把我要回的第一天是在我这留宿,其余的时间,有大半都耗在了阿生那里。
我是没什么。
倒是玲姐,替我不平,说要不是阿生挡在我前面,我肯定能成沈青面前的头牌红人。
这话还真让玲姐给说着了。
跟了沈青大半年的时候,有天玲姐神秘兮兮的把我给叫出去。
她告诉我,阿生背着沈青在外面养男人。
她问我,如果沈青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样。
听了这话,我眼皮跳了几下。
做情的都知道,伴君如伴虎!
因为跟靠山闹翻,被杀人灭口的事儿,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早已不是新闻。
这年头,手握钱权的人,谁手里还没几条人命。
我从玲姐这,把这事儿给压下去了。
但是,最终事情还是被捅了篓子。
那天晚上,沈青喝的酩酊大醉,他把我绑在一个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的椅子,硬是整了一个晚上。
金主不好这口,所以当时我就猜测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
第二天,玲姐就告诉我,阿生的尸体在城郊的河沟里被发现了。
据说尸体被切成很多块,鉴定了DNA才确定了阿生的身份。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浑身一阵恶寒。
阿生的死,未必是金主的本意,但却跟金主脱不了干系。
仕途上的事情,并不是非黑即白,很多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的多。
这件事情当时在我们情妇的圈子里面,引起了不小的波动,但凡那些手脚不干净的,都老实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