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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和太子党敌对,太子一朝上位,他定会有难,竟未想到有人能够救他于水火之中。
萧淮昀敬佩这眼前忠国传于各国首领,碍于两手直抱苏阮倾腰间,无腾空出手,嗓音淡漠:“吾佩服首领风采,只是天涯之大吾不愿居于此扰了首领。”
言外之意便是不愿,林谋知男人不愿,见他怀中姑娘昏迷闪开一旁让眼前男子直奔而去。
柳昭所建地牢外处停于一马车。
马车繁华又大,萧淮昀停于马前,为避免他身份被有心之人认出,篷帽之下身子微低抱着女子快速走马扎上车,其中动作一鼓作气利落极了。
马车之内空间巨大,旁坐于一白衣女子接过苏阮倾已昏身子靠于她肩,熟练将手放于女子脉搏,感受脉搏律动。
马车之外坐一黑衣男子,头顶黑长帷帽待马车之内男人轻敲侧轸,将帷帽往低下拉右手紧握缰绳往马身上拍去马蹄急踏快步而稳跑于道路之中。
马车内处白衣女子神色凝重,挑出一旁布袋规律所放银针,就着将苏阮倾上身放倒于长椅之处,稳妥扎进苏阮倾虎口之处稍转半圈,直至眼前昏迷女子右手稍动才将银针拔出。
白衣女子将银针放回布袋,妥善安置苏阮倾后才缓缓出声:“七公主现并无大碍,只是吞了外邦人所研制的迷魂散。”
白衣女子声音清灵,手臂抚于苏阮倾额头一侧,固定着她的睡姿。
萧淮昀听女子这般去说视线直往苏阮倾芙蓉面移,眸中带几丝狐疑:“那她大概几日可清醒?”
白衣女子道:“大致三日。”
听此回答,萧淮昀嗓音低沉:“吩咐你的事情可已做好?”
“按主子吩咐,陛下新赐府邸杂事之人大多是经过迤川所挑,七公主此去定然不会让人发觉。”
“那便足够了。”萧淮昀再次看往昏迷女子看去,眸中神色莫辨。
眼前之人是为大央国七公主,周淑妃所生下的第一个孩子。
一朝事发,陛下以雷霆手段用计引周淑妃自刎于长荣殿前仅留下一名年十四的皇子撒手人寰。
而他是为大央国内一名远疆将领,守疆数七年立下汗马功劳却被朝中奸臣上谏文书以萧家功高盖主恐对陛下不利言论一旨召回京城立府待命。
萧淮昀对皇位无意,以他之心只想守着黎民百姓不再有流离失所可安稳度日之盛景。
大央百年兴盛,他萧家忠心耿耿为护先帝坐上社稷皆卒于殿前,母亲因着思念父亲七年之前随父而去被先帝以护国之名厚葬于陵,却未想一朝新帝上位不过五年招此般对待,竟妄图将他斩杀于回京之路。
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置于他死地,此帝不除,莫说往后是否还能护百姓安稳,就连他这一番忠肠薄命也会随风散去。
想此萧淮昀紧盯眼前女子,目光如炬,而她一假死公主将会是他最好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