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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宿舍安排在二楼走廊最里面的一个狭小的单间。房间里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一个小小的床头柜之个,再别无他物。木床的床垫上铺着一张已经发黄了的草编凉席。
放下行里锁上门,杜小姐带着他从一楼开始介绍:这里是食堂,这里是宿舍,这里是第一培训部,专门培训厨艺;这里是第二培训部,专门培训家电使用;这里是第三培训部,专门培训清扫清洁;这里是第四培训部,专门培训衣物的洗涤和熨烫;这里是第五培训部,专门培训婴儿、老人、病人的护理。
最后,来到楼顶的露台。露台约有二百多平米。像一个大*场。周围用一米多高的女儿墙围住。杜小姐说,这里专门用来出*、跑步和队列训练。以培养学员的团队意识,纪律意识和服从意识。
两个人回到一楼,已是午饭时间。两百多个穿着统一的胸前绣着“好管家”logo,一身浅蓝色工服的年轻妇女,从各个楼层的不同培训部涌进拥挤的食堂。
她们用不同的口音,不同的腔调交谈着,吵闹着。说话声,碗筷声,厨具的叮当声,桌椅板凳的碰撞声,头顶吊扇的翁翁声,交织到一起,在这拥挤不堪的食堂上空回响。
全胜从一张张纯朴的农家妇女的脸上,没有读到快乐和向往,看到的只疲倦,渺茫和淡淡的忧伤。
接下来的日子,全胜了解到,这些来自七八个省份偏远农村的妇女,绝大多数是当地劳动部门组织和输送来的。
劳动部门告诉她们,她们将会生活在繁华的大都市里,工作是具有专业知识,有专门公司管理,有安全保障,有稳定工资收入的家政服务员。每天风吹不到,雨打不到,吃得好,住得好,工作轻轻松松。不是那种单打独斗,单枪匹马,无人管理,没有保障的保姆。
因而,每个人都怀揣着憧憬,希望和梦想来到这个南国的花城——广州。
可是,当她们下了火车,走出车站,被专车接到这个土楼时,她们都有傻了眼。一个月的全封闭的每天十六个小时的强化培训,让她们每个人都身心俱惫。
而赵全胜本人,也被随之到来的密集的大容量的培训和繁重的管理,拖得精疲力竭,甚至大病一场。
……
午饭时,杜小姐告诉他,谭总原打算下午过来开大会,宣布新主任到职上任。可事有不巧,区民政部门要来公司检查工作,只好晚饭后再过来。
吃过午饭,杜小姐全面详细地介绍基地的培训情况。
首先是作息时间。早上5.30分起床,6.00出早*。早*的内容是跑步,队列,公司制度和纪律宣讲。7.00—7.30为早饭时间。
上午7.30—11.30和下午1.30—5.30是培训时间。上下午的培训中间有二十分钟的工间*。晚上6.30—9.30继续培训,然后是半小时的冲凉和洗衣服时间。10.00熄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