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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岸辰似乎确实怒极了,连眼睛都红了起来,低声吼道:“你对我父母说,你是**,你们全家都该死!你父亲的死是活该,你母亲病倒哥哥坐牢,都是活该!都是你们欠我沈家的!”
林溪月心中一凛,要她这样说自己的父母哥哥?怎么可能?
“我不说。”
她的回答很坚定,让沈岸辰有些惊讶,扭头看了看她,从桌上拿起了一把瑞士军刀,抵在她喉边。
“说不说?”他言语冰冷。
林溪月笑了笑,“我父亲被你害死,母亲被你气得犯病瘫痪在床,现在你要我在你父母灵前说林家遭遇的一切是活该,沈岸辰,你忘了我是林家人吗?”
沈岸辰几乎是怒吼出声:“就是因为你是林家人!这就是你犯的最大的错!”
林溪月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不会说的。”
沈岸辰气得瞪大了眼,手上微微用力,那把瑞士军刀很快让她的颈上溢出了血,她低头看了看滴落下来的血,突然笑了。
沈岸辰心中一紧,“你笑什么?”
她没有作答,只是拿起了他的手,让他的刀抵在自己的左胸前。
“你做什么?”
林溪月笑了笑,沈岸辰发现自己竟然看不懂她此刻的笑是什么意思,“这里是我的心脏,一刀刺进去,就可以解你的恨!”
话音未落,她手上一用力,刀子很快的刺进了她的身体,沈岸辰心下一紧,手下意识的往反方向扯。
刀子被他一把砸到了地上,刀子刺入她胸前的位置虽然不深,但还是涌出了不少血来。
“怎么?你舍不得杀我?”林溪月勾起唇角,似乎故意要惹怒他。
“林溪月,死太容易了,”沈岸辰说着抬起头来一脸不屑的看着她,“我要让你活着受尽我的折磨,才能解恨!”
林溪月冷笑了一声,扭过头去不在看他。
“你滚吧,不准呆在我家!”
他冰凉的声音传来,林溪月低头苦笑,走出了祠堂,门外的佣人们都低着头不敢看她,她四处看了看,舒安然和刚刚那个女佣已经不见了。
沈家别墅在郊区,这里打不到车,林溪月胸前的伤口还在簌簌的往外冒着血,头也痛得不行,她只能拖着这样的身体往前走,希望能尽快打到车。
不知走了多久,林溪月已经筋疲力尽,一辆突然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她面前。
沈岸辰刚祭拜完成,祠堂里出来,手机却响了起来,拿起来看却是林溪月打的,一时心烦意乱起来。
“岸辰,对不起,”舒安然从楼上下来,跑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他,“都怪我,我不应该让你带我来祭拜伯父伯母的!”
舒安然的话让他立马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沈岸辰不耐烦的按下了拒接,伸手回抱住舒安然,“怎么会怪你呢,都是林溪月那个**的错!”
“你别生气了。”舒安然窝在沈岸辰怀里,见他挂了电话,不由得勾起唇角暗暗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