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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惠,去沏壶热茶。胡兰珠此时却吩咐道。
白惠便转身去了。当她端着托盘回来的时候,客厅里已没有了那对男女的身影,而一旁的小花厅里却有低低的声音传过来:
风,你还戴着我送你的手表,说明你的心里一直都有我。风,我知道我错了,我太任性,你给我个机会吧!我保证再也不会了......
白惠的心忽然间又像是被人捏住了一般。她怔了片刻,迈开步子向前走,楚乔却在这时从花厅里闪出来,无巧不巧地正撞上白惠手中的托盘。托盘一斜,上面端放的紫砂茶壶里的茶水便倒了出来,乒乓的一阵响声后,摔到了地上,水花四溅。
楚乔一只白嫩的手臂立时一缩,清脆的声音变成了哭音。
风......
你怎么走路的!一道阴沉愤怒的声音炸然在耳边响了起来,白惠猛然抬头,便撞上她男人那双布满怒火的双眸。
他向来温柔,对她从不曾疾言厉色,甚至从没有大声地说过话。可是此刻......
快去拿烫伤药!徐长风粗爆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有佣人疾疾奔去。
胡兰珠已经闻声而来,脸上一片急色,嘴里埋怨着:怎么这么毛手毛脚的,连个茶水都端不好!
白惠一时间不知所措,心底更是发凉。
徐长风扶着楚乔坐到了花厅的沙发上,白惠看到了楚乔胳膊上的一小片红色。楚乔长得白,那片红色虽然不大,看起来也不严重,但很扎眼。有佣人将烫伤药拿了过来,徐长风便小心翼翼地亲自给楚乔擦药。
也就在这时,白惠看到了楚乔腕子上的女式腕表,竟和徐长风的是同一种款式,应该是一对情侣表吧!
风,好疼啊!楚乔两只明亮的眼睛含了泪,显得楚楚可怜。
徐长风的脸因为楚乔的话而脸色更多了几分的心疼,此时此刻,根本没有人留意到那个站在花厅门口处的女人,她的左脚面上早已殷红一片。
茶水不是直接落地,而是经楚乔那么一撞,全数倒在了白惠的脚面上。
白惠脚面上一片火灼的痛,她扶着花厅的木质隔断缓缓地上楼,身后仍有楚乔低低的呜咽声传来。
外面不知何时安静下来的,没有人上来看她一眼。大概都认为她是个罪魁祸首吧!
白惠的脚面已经起了泡,钻心的疼。然而,徐长风那冷冽的话语,仍然回想在耳边,一阵阵的让她心寒。中午的时候她才下楼,左脚火烧火燎的痛,她走路不敢吃劲,好不容易才下了楼。徐长风和楚乔早已不在,胡兰珠正在客厅里,神色不太好。
白惠。胡兰珠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样,而是直接叫住了她。
妈。白惠将自己那只受伤的脚放好。
胡兰珠皱眉,似是语重心长的道:白惠,乔乔自小和长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感情自然要好一些,你就是心里不满,也不应该把那么热的茶水往人身上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