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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亲生父母也一起的干这事儿,我差点以为有人要害我。
不管我怎么叫喊,询问,他们也不理会。
看了看身上的绳扣,我直接好家伙,这捆的还是是猪蹄扣,越挣扎越紧的那种。
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对我,总之,我跟坐牢一样,暂时失去了自由。
一整天的时间,吃喝拉撒都在屋里,人简直要憋疯了。
到了晚上,我浑身已经彻底麻木,正考虑是不是该找个墙角磨断绳子,忽然听见窗外有人叫我的名字。
“李白……”
听声音,是个女的,有点陌生。我皱起眉头:大半夜怎么会有个女人,来我家窗口喊我呢?
“谁?”
“我是丽丽啊,郭丽丽……”窗外女声接着说道。
这姑娘我认识,一个村儿的,小时候我没有玩伴,也就她不嫌弃我是个灾星,偶尔能和我一起上学。
后来到了初中,村里传过我们俩的闲言碎语,她父母因此上我家闹了一场。
从那之后,我就不敢跟她说话,也没有任何交集了。
只是现在大半夜的,她来我家干什么?
“什么事?”我隔着窗户问道。
“听说你回来了,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我挣扎了下,往窗口挪了挪,“啥事儿你说呗。”
窗外传来抽泣声音。
紧接着,郭丽丽哽咽说道:“我爸妈,为了二十万彩礼让我嫁人,对方是个瘸子,我怎么能同意呢……而且,我已经有对象了!我想逃,但没出过远门,求你帮帮我,带我去省城,我对象在那儿等我……”
我听完之后,心里一阵卧/槽。
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有买卖婚姻,为了二十万就卖女儿!
只不过我现在被捆的结结实实,就算再同情她也没用,有心无力啊。
当下就给郭丽丽说了我的难处。不多时,窗户外面传来一阵异响。紧接着,一把小刀从木板缝隙塞了进来,我心中一喜,赶紧摸了过来,拿在手里。
这刀有些钝,废了挺长时间,才割开绳子。
此时,鞭炮声打破了寂静,接着,外面传来哀怨的唢呐声。
刚回村的时候,我就听见过唢呐,估摸着是村里有白事死人了。按我们村的规矩,死人要停尸三天,晚上要有人守夜上香,午夜子时,还要放鞭炮让唢呐班子吹响器招魂。
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麻的手脚,我随口问道:“丽丽啊,咱们村谁死了?”
窗外的郭丽丽忽然不说话了。
我又问了几句,她依然没有回应我。
一股异样的感觉袭来,仿佛有什么事情不对劲儿。
于是,我摸到开关,开了灯。
明亮的房间,让我有些不适应。我试着站起来,想靠近窗台再跟丽丽说几句话。
然而,当我下意识的撇了一眼,手里的那把刀后,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浑身都长出了鸡皮疙瘩!
这哪里是什么小刀,分明是一截断掉的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