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想说,这么大一束花,价钱贵得很,扔了多可惜,管家却以为她很珍惜:“好的,南桥小姐,我会吩咐下人好生照看,分批拿几支放在玻璃瓶里,每天都会送到您的房间去的……”
南桥摆摆手,想说不用,郁岑然却突然接话:“挺好,反正房间里也有些单调。”
南桥几记白眼飞过去,她的房间,凭什么郁岑然要擅做主张?
郁岑然却是一眼看穿南桥的心思,弯腰,俯身,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哪里还有睡客房的道理?”
不等南桥反驳,郁岑然提高声调:“吩咐几个人,把她的东西都搬到我房间来。还有,你们都得记住了,南桥是这别墅的女主人,都给我改口了,叫少夫人。”
“是。”
郁岑然早就脱下了外套,搭在胳膊上,笔挺地站着,佣人上前来拿走衣服,挂在衣架上,他迈腿往内厅走,吩咐管家:“把家里的急救箱送到我书房,南桥,你跟上。”
“啊?”
南桥正在小脚踮起磨着地毯打圈,出身出得不亦乐乎,突然被指名道姓点了名,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张大了嘴,一脸懵懂。
“去我书房。”郁岑然重复了一遍。
南桥拧眉:“去干什么?”
话落,南桥的脑袋被轻轻拍了一下,郁岑然没好气道:“给你把脸上的伤都处理一下啊!”
想到了什么,郁岑然突然眉峰一挑,邪恶地笑了:“不然你以为是干什么,造个白白胖胖的儿子?”
南桥轰的一下脸红如虾。
楼梯口,两人还在拉拉扯扯,郁岑然在调笑着,南桥唠唠叨叨地抱怨,大抵是怀疑他的处理技术。
管家满脸笑容,看着南桥和郁岑然,又看了看整座别墅,感慨道:“这个家,总算是有点人气了……”
转眼一个星期又过去,南桥的母亲张凤兰一大早就打来电话,祝贺宝贝女儿生日快乐,南桥一愣,如果不是母亲提起,她倒还是真的忘记了。
起床,拂开落地窗前的窗帘,清晨的阳光透过后花园的参天大树,斑驳地落在南桥的脸庞上,水银一般透着光,连带着南桥的脸都显得明暗不定。
郁岑然被阳光晃了眼,翻身起床,迷糊看到南桥一袭白色睡裙在眼前晃荡,他大步走过去,胳膊从后面环绕住她的蛮腰,心生恶意,使坏故意往前面顶了一下。
郁岑然只穿了一条内裤,那东西又因为是清晨的缘故,让人感觉到很明显的存在。
南桥没出息地软了腿,推开郁岑然,转过身来靠在窗前,身后的光打在她的身上,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
郁岑然慵懒地挑起眼,目光落在南桥敞开半露的胸前,那里的肌肤白嫩莹润,让人想一口咬上去。
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南桥浑身无力,垂眸看着埋头苦干的男人,开口道:“郁岑然……今天我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