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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鱼,剩下半截鱼骨头。
怎么看也和「特意带回来」不沾边。
赵四水不理我了。
我也不想理他。
吃饭,一条板凳,边上挂着两个人。
左边那个是赵四水,右边那个是我。
活像一条扁担。
娘问:「今天怎么没有骨头汤,你没去买肉吗?」
赵四水在旁边阴阳怪气:「喝什么骨头汤,喝两壶开水就好了。」
我点点头:「对,娘,你帮我烧上两壶水,我待会儿送去大牛哥家。」
赵四水猛地站起来盛饭,我猛地摔在地上。
不疼。
就是想哭。
赵四水蹲下来想拉我,我拍开他的手,忍着眼泪同娘道:我家这条扁担不
好。」
娘忙着烧水,头也没回道:「咱家哪里有扁担?」
为了不同赵四水这个讨厌鬼碰面,晚上娘来叫我吃饭,我说不吃,只在铺子里灌
了自己两碗凉水。
半夜我从梦中饿醒,摸一摸饿扁的肚子,大骂一句赵四水混蛋,认命地起床去灶
房找找有没有剩菜。
月亮偷藏在乌云背后,院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唯有一星灯火让人心安。
嗯.……一星灯火?
那是赵四水的屋子。
大半夜不睡觉做什么?
我蹑手蹑脚摸过去,躲在墙根下,偷偷扒着赵四水的门缝。
赵四水背对我站着,一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正同赵四水说着什么。
[.…主子交代的事情,属下都已经办妥.……是谁?!]
黑衣人耳尖一动,足尖点地,瞬间如魅影般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