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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上床的事发生后,窦时念不见傅衍川,哭着让他对江阮阮负责。
傅衍川不想失去挚爱,发誓并未和江阮阮发生关系。
可事实上,傅衍川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和江阮阮做过。
这些日子,他竭力避免两人见面,就是怕江阮阮给窦时念说当晚的事。
见窦时念没穿外套,他边皱眉低声训斥,边将窦时念臂弯的薄款大衣套在窦时念身上,顺势将人搂入怀里,着急往里走:“走……我们进去!”
“我就不去了!明天上海有活动,现在就出发去机场,明天晚上才能回来。”窦时念挣开傅衍川,仰头对他笑,“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你们玩儿得开心啊!”
“今天我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只有咱们自己人!”
傅衍川没接窦时念送到他眼前的礼物,只拉住窦时念的手腕,皱眉低声央求,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黏人的大狗狗。
这个别人,说的是谁,江阮阮明白。
她拽了拽围巾遮住脸,手抄回羽绒服兜中,垂眸向台阶下走。
窦时念看了眼江阮阮的背影,柔声安抚傅衍川:“我知道你今天想做什么,他们都告诉我了!对不起衍川哥,我现在还不能接受,我还是那句话……你恢复记忆后如果依旧选我,我才能心安理得和你在一起!我不希望等我们结婚以后,你渐渐想起过去和江学姐的感情,怨我。”
今天傅衍川要向窦时念求婚,有朋友给窦时念剧透了。
“是不是江阮阮和你胡说八道什么?”傅衍川怒火直冲脑门,额头青筋暴起,不等窦时念解释,他几步追上江阮阮,扯住她的胳膊,带着十足的厌恶和恨意狠狠推了一把江阮阮,“你又和时念胡说八道什么了?!江阮阮你怎么这么恶心这么贱!”
“阮阮!”谢砚辞惊呼。
傅衍川这一推没留情,单薄瘦弱的江阮阮趔趄栽倒进酒吧门口山水造景中,寒冬冰冷池水包裹住她的那一瞬,额角也传来尖锐的疼痛。
“江学姐!”
窦时念和谢砚辞忙上前把人从水池中扶坐起来。
“衍川哥你这是干什么!”窦时念紧紧扶着江阮阮冲傅衍川嚷嚷。
江阮阮人还浸在冷水中,脑袋里嗡嗡直响,鲜血顺着她眼睫往下掉。
“傅衍川你疯了!”谢砚辞试图将江阮阮扶起来,“我先送阮阮去医院!”
谢砚辞把昏头昏脑的江阮阮从水池中拖抱起。
她表情呆滞,抬起手碰了碰眼皮上黏稠的红色,似乎还从变故中缓过神来,整个人都是木的。
傅衍川也没想到这一推,竟会让江阮阮撞得满头血,可看着江阮阮的眼神还是越发厌恶:“怎么没撞死?要是撞死……我罪判个死刑就不用再看见你这张恶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