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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头看向李清扬,他正在赵建民身边打电话,挂了电话走到我跟前道:“这事儿算不算完?”
我摇了摇头,我真特么不知道。
这事处处透着诡异,我就算涂了牛眼泪都没能瞧明白那东西的真身,那得是有多大的怨气煞气啊?
“那怎么办?”
我想了想,唐雨琪和赵建民都是阴月的人,这东西想害唐雨琪不成,紧接着就要害赵建民,可见对阴月的人十分渴望。
我抬头看了看月色,离天亮大概还有三四个小时,我道:“把他带回局里吧,熬过今晚再说。”
李清扬闻言一惊:“你是说这东西还会再来?”
我点头:“虽然不是太确定,不过以防万一,保险点好。”
我和李清扬刚进局里,就见唐雨琪朝我扑过来。
温香暖玉在怀,正常情况都要心猿意马,可此时此刻我却从唐雨琪身上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
我心里一惊,一把扯开怀里的女人,那一瞬间我好想看见小艺的脸,她七窍流血面目狰狞而表情可怜的看着我。
我大叫一声,再定睛看去时,她又是那个兔子一样可怜巴巴的唐雨琪。
“怎么了?”李清扬拍我肩膀。
我浑身虚脱,不想说话,可看着他放我肩膀上的手还是道:“以后少拍人肩膀,人有三把火,双肩和头顶,你成天拍人肩膀,小心把火拍灭了。”
李清扬闻言瞪了我一眼:“你小子少得意忘形。”
我扯了扯嘴角,我说的可都是真话。
李清扬腾了一间办公室给我,我把赵建民安顿好,这才将唐雨琪叫了进来。
她看见赵建民的状态,立刻吓得就哭了出来,怯生生的看着我道:“我是不是也要死了?”
我想了想,按三年前的经验来说,只要丢了从破庙里拿出来的东西就没事,可为什么这次这东西居然死缠烂打的不饶人?
可看着唐雨琪那张怯生生的脸,我不敢跟她说真相,只道:“只要把带回来的东西都丢掉,基本也就没事了。”
唐雨琪半信半疑的看着我,我故作镇定:“放心,有我在呢。”
唐雨琪闻言一笑,笑容甜得可以腻死人,我忽然又想起了小艺,她笑起来的时候,也是这么乖巧可人的模样。
我急忙收敛心神,把唐雨琪安置好,又在找建民的枕头下放了一把糯米,用黄符把办公室贴满,拉了铜铃红线。
看着所剩无几的黑狗血,我心里其实也没有什么底气。
毕竟我这半路出家的半瓶醋,三年来也多半只是挣些轻松钱,什么时候遇到过这么棘手的问题?
思及此,我拨通了老头子的电话。
老头子是三年前我从山上下来时遇到的,当时他跟我说,我天命属阳,可却带着一身煞气出来,大难不死必定有重任在身。
当时我只觉得这糟老头胡说八道,可他在我身上鼓捣了一阵,我忽然觉得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