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其实并不是她非要将阿三带在身边做助理,而是当初为给他治疗,花光了她所有的积蓄,他出院时并未彻底治愈,于是她将他带在身边,一边工作一边照顾。
后来,他痊愈了,两人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模式。
从城市公路到达苏晚夏的房子,中间有一条幽深的巷子。
阿三背着她缓步向回走。
灯光比较昏暗,但趴在阿三背上的苏晚夏,还是很清晰地看真切了他的侧脸。
这个男人无可挑剔的俊美。
他的身体很有力量,让她觉得特别有安全感。
苏晚夏越看越发觉得痴迷,身体里某种形容不出的渴望,像热流一样蔓延到四肢百骸,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过那些羞人的画面。
像是突然掉进了火炉,被焚烧得痛苦难耐。
渐渐的,她脸色越来越难堪,再次想到了何驰给她喝的那瓶水。
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她有想过全面检查一下身体,但是那昂贵的检查费,还有羞涩的钱包,她望而却步了,侥幸地祈祷那瓶水没问题。
但是此时此刻,身体里那么明显的变化,她无法否认那瓶水有问题,何驰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让她给薄昕岸戴一顶绿帽子。
呵,傻B。
自己头上顶着一片绿草原,就希望绿他的男人也冒绿光,可他不觉得算计她很傻B吗?
苏晚夏不知所措,狠狠地咬着唇,沉默地趴在阿三的肩上。
走了一段路,她幽幽地说,“阿三,我失恋了。”
“嗯。”阿三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脚下依然迈着不急不徐的步子,在他看来这是好事。
苏晚夏努力挥走那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羞人的念头,惫惫懒懒地说,“失恋的女人很癫狂,一会我若是忍不住把你强了,你可别送我去坐牢。”
阿三蓦地顿住了脚步,扭头越过肩膀看着她已经水润嫣红的小脸,“你怎么了?”
苏晚夏怕他直接送她去医院,花干那可怜的几百元钱,可能还不够医药费,赶紧摇头,“没事,感慨而已。”
阿三仔细地睨着她,刚要开口询问更多,前面传来熟悉的属于男人的声音,“晚夏。”
薄昕岸站在两人前方十米处。
黑色西裤,烟灰色大风衣,与昏暗的路灯和夜色融在一起,冷凛中偏生透着一股子儒雅的书生气。
阿三停下脚步,淡淡地瞥了一眼薄昕岸,没有说话,虽然他深刻地觉得薄昕岸根本配不上苏晚夏,但别人感情的事,他不能参与。
苏晚夏体内的热浪一波接一波,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太久,万分不想再让薄昕岸看到她的狼狈。
于是淡淡地吩咐阿三,“我们走。”
阿三略垂眸,继续有条不紊地向前走,英俊的五官一派清凛淡然。
薄昕岸一瞬不瞬地盯着苏晚夏冷淡的小脸,当然也看到了她脸颊上红色的指痕和脖颈上包裹着的白色纱布。
擦肩而未过的时候,苏晚夏胳膊被扯住,她淡淡地撇过脸,目光顺着手臂移动到薄昕岸的脸上,浓烈的讽刺弥漫而出,“薄总,我这么肮脏的女人,可别脏了您高贵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