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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刚刚临时改变主意,让那个女人走的原因。比起别人,自己的女儿受虐应该会更心痛吧?
“你疯了,这里是殡仪馆!”她瞠大了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母亲的灵堂就在外面,且还有前来吊唁的宾客。
“我当然知道,可她最后的心愿不就是让你嫁给我,当权家的少奶奶吗?我要让她如愿才行——”尾音被布料撕裂的声音盖过,她身上的衣服跟着剥离。
“不,不要!”她拒绝着挣扎,可过去几天都没有好好休息、进食的她,又怎么敌得过男人的力气?
“求你——”最后她恐惧又无助地求饶,权丞玺却全然充耳未闻般不管不顾。
林昕染的长发披散在白色的床单上,缎子一般柔滑,明明美得花朵一般的人儿,却得不到半丝怜惜……
不过是一场惩罚,自然没有半分喜悦。权丞玺发泄够了,提上裤子走人。
林昕染就像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空气中糜烂的味道令人觉得恶心。
“呕——”
没想到她真的吐了出来,一手捂着嘴巴,另一只手拢着撕坏的衣服,尽管眼圈是红的,眼泪却没有掉下来。
妈妈付出生命的代价,才给她找了权家这个避难所,可她却没有守住她的最后一丝安宁。那至少她就让妈妈看到自己的坚强,让她放心,自己无论如何都会活下去。
林昕染这样想着,慢慢从地上站起来,尽管身上疼的厉害,腿都在打颤,模样实在狼狈。
“啧啧啧,快来看哪,这不是今天的大孝女林昕染吗?”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原本想趁人不注意赶紧去换下身上的衣服,不料刚出门就与林晓斐撞上了个正着。
她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此时身着扎眼的红裙,慢悠悠地晃到了她的面前,那样子一看也不是诚心来参加葬礼的。
“你来干什么?”林昕染盯着她问,眼睛里满满都是仇恨。
“自然是来安慰你,我的好姐姐的啊。”林晓斐得意地回答着,目光饶有兴味地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不过,看你这样子,怕是早就有人安慰过了吧?”
一直以为林昕染是个孝顺的女儿,没想到母亲的葬礼,她就跟男人厮混在一起了。
心里这样想着,林晓斐目光好奇地望了望她刚出来的房间,似是在寻找男人的踪迹,更好奇那个男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林昕染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所以故意将门关上,不让她窥探到里面的情景。
“看看嘛,这么紧张做什么?”林晓斐诚然想让她出丑,手用力地推上门板。
林昕染自然不让她得逞,于是姐妹俩便和这扇门较上了劲。
“你说的没错,不过不是个男人……”戏做的差不多,林昕染突然开口。
“那是什么——”林晓斐下意识地问。
“男鬼!”林昕染回答着,音刚落,趁林晓斐还没反应过来突然松手,她便直接跌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