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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秀秀眼中闪过一道冷光:“她现下有多嚣张,等一会,便会有多丢人现眼!”
因着滕昕珠救了摩崖,此处宴会,滕昕珠的待遇实在是上宾中的上宾。
阿瓦黎的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滕昕珠,一副颇想上前亲近的模样,看得滕昕珠心中一软,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滕小姐和我这小孙女倒甚是投机。”
摩崖见状轻笑一声,斟酌一阵才开口:“滕小姐医术绝妙,不知道是从何处所学呢?”
医术?
在座的人都是京中的高门贵胄,对于这位相府小姐倒都是颇为熟稔,却从没有听说过她会什么医术。
滕昕珠表情淡漠:“只是随意学了些而已。”
摩崖听她不想说,也极有眼色的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笑呵呵的随口引开话题,而后举杯冲着众人道:“我月氏有意同大周交好,能同各位青年才俊同饮,是我的荣幸。”
众人赶忙举了杯子,滕昕珠面前的酒杯也被斟满,她探手举杯,鼻尖却传来一股有些奇特的香气。
这酒......有些问题啊。
她不经意扫了那斟酒之人一眼,果然见她眼神有些闪躲。
衣角突然被一只小手扯了扯,阿瓦黎看着她手中的酒杯,咽了咽口水扫了一眼那斟酒的人,才轻轻开口:“仙女姐姐,不要喝。”
“阿瓦黎闻到,不好的味道。”
这小家伙的嗅觉,这么厉害?
滕昕珠微微挑眉,而后冲她笑了笑,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我是仙女,所以,不怕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君胤槐一直看着那道身影,目光幽深。
分明她昨日还抵触婚事,今天听见摩崖这么说,居然是那般反应?
是因为在众人面前不想闹得太过,还是因为......那道伤疤?
他下意识抚了抚胸口,实在不记得自己曾经同这女子有什么交集,但昨夜的梦,却又熟悉得仿佛身临其境。
还有,她说的那个心上人......
男人的眉头慢慢拧起,却突然看见滕昕珠起身,一张娇俏的脸有些许陀红:“摩崖阁下,我似乎有些不适,不知可否先下去休息一阵?”
“噢?”
摩崖的表情顿时有些担忧:“我这便命人准备,需要帮您请个大夫瞧瞧么?”
“不必。”
滕昕珠故意做出一副跌跌撞撞的模样,由着仆人将她搀扶着走出大厅:“不过是不胜酒力,休息片刻便好了。”
滕秀秀见状,眼底闪过一道冷光,同淮阳郡主对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君胤槐皱了皱眉,莫名觉得事情有些蹊跷,无意识的把玩着酒杯看着那道身影走出去,耳边却突然传来随从有些急切的身影。
“侯爷,属下方才查过了,似乎有人在滕小姐的酒中下了药!”
君胤槐眼神一冷,手中的酒杯顿时升起一道裂纹。
......
滕昕珠被安置到举宴的院子不远处的一间厢房,仆人对这位贵客显然不敢怠慢,精心把她安置好,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