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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玲的哭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林建波即便内心有万种想法,但还是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拍着宛玲的肩膀,任由她小猫一样地匍匐在自己的胸前。
“波波,有时候我会因为种种原因而一时之间说不出口,但是过后我会主动和你说的,所以以后每次见到我不想说话的时候,请不要逼我哦。”
这样的话,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冬日下午,在那个被青松遮得严严实实的公园长椅上,靠在林建波肩头的宛玲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和他说的。
那样的阳光,那样的下午,听着宛玲那样的话,林建波仿佛这个世界都充满了柔情蜜意。
那个时候,对他而言,宛玲这样的承诺于他而言便是最浪漫的事。
宛玲信他,他信宛玲。
他愿和宛玲一起走进民政局,将那本结婚证拿在手中,也完全靠的是这八字真言。
这三年来,他一直遵守着“永不疑她”的信条和她相处着,而宛玲则也始终遵循着事后吐真言的信条,从没有隐瞒过林建波。
当然,林建波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完全是他信宛玲是全心全意爱着他的,他信宛玲绝对不会和新闻上的女人那样,在外乱来的。
然而现在,当看着宛玲脖子上那道清晰的吻痕的时候,林建波的心绪却始终无法平静下来。
“宛玲,你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了,告诉我好么?”眼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宛玲,稍稍犹豫一下的林建波还是忍不住推了推宛玲。
话虽如此,然而相比之前,他的口气已是着急中带着些许愤怒了:“到底怎么回事,别不做声啊!”
他想宛玲一定没有欺骗自己,或者说即便在宛玲身上发生了任何事情,也都不是她自愿的。
换而言之,如果真有那种自己不想的事情的话,宛玲也是受害者!
果然,如同以往遇到不快时的惯例,对于林建波的问题,宛玲给予的答案只是将头紧紧地埋在他的身上,一边不停地摇头着。
微微感觉到宛玲流在自己身上的眼泪的冰冷,林建波轻轻侧过头,看着窗外轻轻颤动着的树枝,心头微微划过一抹寒意。
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我先去上班了,你想清楚再告诉我。”林建波面无表情地说着,语气中竟不带丝毫感情,冰冷的让他自己也为自己感到诧异。
若是从前,每次见宛玲遇到委屈这样伏在自己身上哭泣时,他都会安慰宛玲,一直哄着她。即便是说话,也都带着哄的味道。
但现在,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仿佛这个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和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何况自己和她已经结婚了三年了!
微微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震惊,更是觉得不解:难道,自己对曼盈的爱,只是一种肉体控么?
曾几何时,自己也变成了和社会上一般男人那样,对女人的爱仅限于肉体。一旦女人的肉体遭到别人破坏,即便女人是受害者,这种爱便立刻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