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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风没理会萧瑾暝脸上那毫不掩饰的鄙夷与愤怒,自顾自的下了床,在可怜巴巴的衣柜掏出一身衣服,回到床上放下帐子慢条斯理的换上后,才到萧瑾暝跟前,蹲着拍了拍他的脸:“来吧,咱们好生讲讲道理。”
萧瑾暝因为这个侮辱性的动作,眼神狠戾的瞪着她,恨不得此刻提刀杀人。
云染风却悠哉哉的搬了一把凳子坐在他跟前,一本正经的开口:“既然你不说,那就听我说吧!”
“我们来算笔账吧!之前的先不说,就说昨晚,是你擅自闯进我的闺房,对我喊打喊杀的,没错吧?”
见萧瑾暝不说话,云染风喝了口茶水,毫不客气晃着脚踢了他一下,“所以有错在先的是你,我使点儿手段自保,你现在这副模样是自作自受,晓得吗?”
萧瑾暝冷着脸讽刺道:“……你那是阴招!”
云染风“嘿”了一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管我阴招阳招!能撂倒你,那就是好招!”
算完第一笔账,云染风又开始算第二笔:“再来说你的小师妹,昨天喜宴上,我不过遵从礼制,让她给我磕头敬茶,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却借着敬茶的幌子,当众推我,致我受伤,我都没计较了。殿下你却大婚之夜,跑到我房里来,冷落了你的侧妃,怎么?你这是劣马要吃回头草?”
萧瑾暝被云染风的比喻气的胸膛上下起伏,手指颤抖的想站起来掐死这个疯女人。
云染风看他用劲儿的手,有点被吓到。
夭寿,打了麻醉还这么激动,她的嘲讽拉怪能力现在这么强了吗?不对!已经过去四五个小时了,是麻醉要失效了!
云染风连忙一脚踩在他颤抖的手上,“别激动,看你反应,想来不是对我余情未了,那么你昨天大半夜跑来我房间是干什么呢?”
萧瑾暝侧眸看着自己手上的那只绣花鞋,脸色黑的能滴下墨来,“云染风,你别以为你是大将军的女儿,我就真的不敢动你。”
云染风连忙假意惊呼,把脚从他手上拿开:“啊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看到。”
萧瑾暝脸更沉了,他不欲再跟这牙尖嘴利的女人胡搅蛮缠,直接道:“云染风,心芷身上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他本来也只是猜测,云染风这个废物,怎么可能会下毒,但是现在连他都中了招,心芷身上的毒,定然跟她脱不了关系。
“我下毒?”
云染风一愣,旋即果断摇头:“殿下你在说什么鬼话?我跟你那位侧妃,从头到尾也就婚宴上见过一次,虽说婚宴上我让她磕头敬茶,可那也是遵从礼制的无奈之举!我与她本身无冤无仇,怎么会给她下毒?”
随后她又疑惑的问:“怎么,听殿下的意思,侧妃妹妹中毒了?”
云染风慢悠悠的笑起来,啧啧叹气:“那侧妃妹妹可真是惨,不过本姑娘医术高超,殿下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她诊断诊断,至于诊断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