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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少主俊美无俦的侧脸一眼,小奴仆撇了撇嘴,第无数次羡慕起小叮当的命运来,为什么同样是孤儿同样被送来当贴身小厮,偏偏就小叮当好命遇上了大公子,他上辈子是造了多少孽这辈子才沦落到被少主虐待啊?
“咚“的一声,一把上好的白玉折扇敲在小奴仆白嫩嫩的脑袋瓜上,耳边是少主似笑非笑的声音,“敢腹诽爷,看来爷也用不起你这口是心非的东西了,等回去,我就把你送到大哥那儿去。”前一刻还哀怨地抱着脑袋委屈的小喇叭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衷肠,“少主啊,小喇叭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我不会去的,我死也不会去的!”
“给爷小声点!嫌你不够丢人!”月白衣衫的公子又敲了小喇叭脑袋瓜一记。
正当此时,大殿里猛然响起一阵高过一阵的呐喊声。
“美人惜!美人惜!美人惜!”
月白衣衫的公子收回扇子,往靠背上靠了靠,慵懒地往纱幕里看了一眼。
弹曲子的艺妓已经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薄纱负面的女子,那女子上身着一件开襟的小衣,短短的遮不住肚脐的风情,那一截纤腰随着轻柔地舞动,拉扯着大殿上所有男人的呼吸。下身着一件银白裤子,纱布做料。浑身上下都是半透明的,隔台子比较近的几个男人猛烈地吞咽着口水,从他们这个角落看去,饥渴的目光足以穿透遮不住春光的纱衣直视里面粉白的肚兜。
女子有一双颠倒众生的媚眼。
月白衣衫的男子风流倜傥地吹了一声口哨。
下面蓦地响起一地的抽气声。
原来,那女子为回应那一声口哨,竟然双手由下而上托起了那美丽的一双柔软,在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和吞咽声中,女子伸出尖尖食指,突然轻轻地点了点那柔软顶峰上的樱首,眯着双眼不经意地露出那么一两声难耐的呻吟,端的是夺人心魄。
“月娘,这妞多少钱!大爷我买了!”突然一把巨大的弯刀重重拍在桌上,一个彪形大汉腾地站了起来,眼睛火辣辣地死瞪着台上风情万种的舞娘。
月白衫子的俊美男人白玉折扇掩了好看的薄唇,只露出了如画的眉目。
那惯会看人眼色的老鸨极快地瞅了一眼月白衫子的男子,没有放过那转瞬即逝的挑眉动作,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心道这公子真是不好伺候,还非得她拿出清雅堂的王牌不可。好在,前些日子来了这么一天生尤物,不然怎么留得住那么富贵无双的佳公子?
彪悍男子的一声吼,似乎让那风情万种的美人格外开心,只见舞动间动作就大了一些。左手状似不经意地捏住小衣下摆往上撩了那么一撩,粉嫩的肚兜在众人面前转瞬即逝,前排几个男人鼻子底下立刻见了红。
月白衫子的男子勾唇笑了笑,以他这个距离,显然也看见了那微微挺立的樱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