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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自持的圣人面容,为欲熏染,为色沉沦。
甚至让人不可抑制的想,若是能亲眼看到,死也值了。
沈策南只听到咯吱的开门声,一股女子身上极杳的奶香飘了过来,他敲击木鱼的手一滞,但口中的佛号未停。
“姐夫,该歇息了,我伺候你沐浴更衣吧。”江书凝走到男人的身侧,柔软无骨的小手扯了扯男人的衣袖。
“出去。”男人不为所动,用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冷冷的下了逐客令。
江书凝的手一顿,嗫嚅地喊了声:“姐夫,你还在为白天的事生气吗?”
她不提还好,一提沈策南睁开眼睛,目光如刀似的朝她看过来,眸底骤然一沉。
江书凝穿得襦裙胸口开的不算低,但因为先天条件太优越,蹲在他的旁边,膝盖压在那儿,像是要爆开的硕果。
而且那沉甸甸的硕果,不仅硕大,还会像真的果子一样,沁出汁液。
白日,他亲口品尝过。
“滚!”男人厉喝一声,呼吸都变得有些不稳。
江书凝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意吓得心肝一颤,小声道:“可是你已经一天没有歇息了,就算一心向佛,也不能不睡觉啊,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你……”沈策南深呼吸口气,强行平复下情绪,以不近人情的口吻道:“你既然知道我一心向佛,就不要再做任何徒劳无功的事情。”
嘶,真难搞。
江书凝抿了下唇,眼里划过了一抹狡黠的光。
“我也没有办法啊,嫡母让我来,我不得不来。”她再抬头,朝沈策南挤出一个笑容,看起来有些勉强,配合清浅的妆,我见犹怜,“姐夫,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白天算是帮了你一回,你也帮帮我吧。”
沈策南出身国公府,自然知道身不由己。
更知道白天的事不是江书凝的错,要不是江书凝,待欢情散的药劲烈起来,他才真的会破戒。
江书凝继续道:“既然姐夫佛心坚如磐石,我无论做什么也动摇不了,就让我待在此处又如何?”
说着,她眼泪汪汪的看向了案几之上的佛像:“还是说海宴堂这么大,容不下我一个小女子?”
她的演技不算精湛,却叫沈策南无话可说。
他冷冷地问:“你究竟想如何?”
江书凝忙擦了眼泪,可怜巴巴地对沈策南竖起三根手指:“只求姐夫能容许我,每日在此处待三个时辰。”
男人的盯着她,目光阴鸷得有些可怕。
江书凝怂怂的放下一个手指:“两个时辰也行!”
沈策南仍是一言不发。
她忍痛道:“一个时辰!不能再少了!”
“可。”男人终于松口。
没等江书凝高兴,听见他道:“你只许在外堂,不可进来扰我修行。”
“成交!”江书凝满口答应。
只要能待在海晏堂,还愁没机会接近他?
到时候嘿嘿嘿……可就由不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