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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瑾望着何温柔,嘴角扬起一抹温暖的笑容。
他知道温柔不同寻常女子,更是要用不寻常的办法,时间还长,温柔的心,他势在必得。
小侠看到自家小姐,心道这真是一物降一物啊,也只有姑爷这种,才治得了小姐。
何温柔几乎是飞奔回自己的院子,胡怜染见她这副模样,奇怪道:“温柔这是怎么了,这般模样。”不禁捂嘴轻笑,巧笑嫣然的样子十分明媚。
小侠乐道:“姑爷给我们家小姐送了一副画呢。”说罢也掩嘴轻笑。
胡怜染心下微哂,但面上仍是一番笑意:“哦?是什么呢,温柔可得给姐姐鉴赏一二。”
“鉴赏什么呀。”何温柔明显还没有从刚刚莫相瑾的“真情表达”之中走出来,一张脸憋的通红,倒不是因为害羞,实在是……生命难以承受之重。
“好妹妹,你就给姐姐看看吧。”何温柔没有说话,小侠自作主张的打开了画卷。
“姑爷好才情呢,画工如此细致。奴婢虽识字不多,但也晓得这其中满是姑爷的爱慕之情。”
胡怜染心底又满是嗤笑,小侠的文采,也就和何温柔半斤八两,果然不愧为主仆。
画中明艳的红色刺痛了胡怜染的心,画卷中笔力劲挺的字迹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凤囚凰”,这样的深情,他竟用于这个肚中没有几滴墨水的草包。偏这草包还不领情。自己家室也没有比不上何温柔,而且相貌才情又在何温柔之上,只有她胡怜染,才配他满腹经纶的莫相瑾。
胡怜染手中的帕子恨不得撕烂,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心中愤恨无比。
稍微缓过神来的何温柔不经意间瞥见胡怜染这副模样,心下疑惑,但屋子里有一众丫鬟,她又不好直接相问。便屏退了众丫头。
“胡姑娘,你方才是怎么了?怎的……一副凶煞模样?”
胡怜染这才回过神来,心道不好:“凶煞?”
“你多是看错了,我是方才看见那题词,不禁想起司马相如与卓文君,他曾写这般惊艳的词句追求文君,最后却……真的是”
“停……”何温柔打断她,她最不耐这些文人骚客,磨磨叽叽弯弯绕绕的,“行行行……多是我看错了。”
这草包倒真是好糊弄,胡怜染心下道。
她又接着对何温柔道:“中秋东大街灯会每年甚是热闹,届时你得陪我一同前去。”
何温柔一听是出门玩乐,她就爱凑热闹,于是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到了八月十五那天,东大街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这简直是何温柔的主场,拉着胡怜染东逛西看。她们见姑娘们都戴上面具,也来了兴致,于是二人决定随主流一人买了一个。
“胡姑娘你快点。”胡怜染就是典型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没走多大一会儿就累的气喘吁吁,“哎温柔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