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珉贵人心道:媶常在和那个左丘葭澍交好,若是能告发文福晋之事,媶常在与文福晋往来甚密,一定会受牵连,到时我再从中使些手段,左丘葭澍也一样逃不掉。可是,我如今没有证据,这个诗诗的一面之辞也未必可信,还需从长计议。
于是她道:“此事我自会处理,如今你便留在我宫中,待我回了皇后,把你要来也就是了。皇后向来好性子,想来也不会拒绝。如此便可保住你的性命。”
诗诗大喜,叩谢道:“奴婢谢小主救命之恩,奴婢愿肝脑涂地回报小主!”
珉贵人道:“你将此事告知于我,正是大功一件,只是口说无凭,我纵然想揭发此事,皇上也不会相信。如今我还需要你帮忙,找到证据。”
诗诗道:“但凭小主吩咐。”
珉贵人得意一笑,便开始思考计策。
而葭澍那边,得知此事后皆是手足无措,徵彧提议道:“珉贵人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告发此事,想必是因为她没有证据。而如今的突破口就在珉贵人身上。我们若是想个法子能让她找不到证据,开不了口,不就行了吗?”
葭澍道:“那,姐姐你有什么办法吗?”
徵彧笑道:“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想个计策让皇上恼了她,将她废入冷宫,这样,纵然她有天大的本事,也无力回天了。”
媶常在感激道:“北陌多谢两位姐姐的帮助。”
葭澍冷哼道:“若不是怕你连累我们,谁会浪费时间来帮你?”
北陌道:“此事是因我而起,若是不能扳倒珉贵人,我断不会连累两位姐姐。”
徵彧轻轻一笑,心里却有另一番心思。
“皇甫徵彧,你别以为你真是个角色,你貌不如我,家世也不及我,只不过会一些没用的琴棋书画罢了,竟也敢与我相提并论?”葭澍一贯趾高气昂。
“听你这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穷乡僻壤出来的,丝毫没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女子自是要学习琴棋书画,女红刺绣,若是个个都像你,只会那些骑射功夫,那还有女子的模样吗?”徵彧自小便是气质超凡脱俗,此刻与葭澍争论起来也丝毫不失风度。
葭澍笑道:“女子无才便是德!更何况,你难道不知我朝的江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
二人正争吵着,远处站着一个女子,正是珉贵人,她正默默地注视二人,对自己的侍婢文宣道:“你看那左丘葭澍和皇甫徵彧,似乎真是吵起来了?”
文宣道:“奴婢瞧着是真的,可是她们二人不是好姐妹吗?如今这是怎么了?”
珉贵人摇头道:“我如何知晓。只是,若是她们真的闹僵了,那我的机会就来了。”
文宣了然:“小主的意思是,反间计?”
珉贵人笑道:“如今的她们,还需要我使反间计吗?就怕她们不是真的吵架,而是设了个陷阱骗我往里跳呢。我还得打探清楚才能打有把握之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