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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胸罩变成了最结实的吊绳,年老无力的谢大爷在空中手舞足蹈,挣扎了那么片刻,最终活活被吊死了……
我:“……”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大凶之兆,一件内衣引发的血案,太囧。
我瞬间理解了谢大爷的心情。
像他这么一个自诩雅痞的老绅士,竟然就这样子挂掉,上天真的太不厚道,我对他报以深刻的同情。
我又联想到,当现场目击第一人荣大妈进到屋内,看到案发现场,谢大爷被自己的胸罩吊死了,当时她会怎么想?
不敢想象,只怕所有狗血剧都曾在她内心轮番上演吧?
也难怪这个关乎自己的八卦,热爱八卦的她绝口不提。
想到此,我看着竹梦,面上露出无比实诚的笑容。
“这是两个男人的秘密。”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对了,大爷口里的小黑,是从医院回来那天,我在楼道里遇到的那只黑猫吗?
谢大爷说他走后小黑也不见了,至今未回,也不知是生是死。
虽说意外是小黑所致,但他没有丝毫怪它。他说这不过是命数罢了,还拜托我以后若见到小黑回来,还请多照顾它。
竹梦只是嗤了我几下,也没过多追问。
我突然发现这鬼丫头真有点可爱,虽然有点小任性,但关键时刻能有大发挥,不事儿,真挺难得,若有个这样的女朋友貌似也不错。
呸呸,想啥呢,王铭扬,她可是阿飘!你别太饥渴了!
我该不会被这女阿飘下什么迷蛊了吧?
我在这边心绪万千,竹梦倒是没多理我。
她手上拿着一张好像上面写满字的稿纸,低声念了起来:
“每天晚上这个时刻,她都会准时出现在这里。安静地坐着,没有焦距的视线不知锁向远方何处……”
“这是什么东西?”
我好奇凑过去,瞅了眼竹梦手上的东西,是份手稿,字体龙飞凤舞。
“是之前租客留下来的稿子,被我捡到了。”
哦,是,之前刘哥说过,在我之前住的那个租客是职业码字的,好像是个十八线外小编剧。
竹梦嘴里回话,却没看向我。她的视线已投向离我们不远处的左前方。
我顺着竹梦的视线看过去。
在我们左前方的公园长椅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个女人,安静地坐着。
远远看过去看不清她相貌,只见她身形偏瘦,穿着好像睡衣的大长袍,披着件暗色披风斗篷。
她肯定是人,不是阿飘。路灯下她的影子扯得漫长而孤寂。
我心叹,是人就好,别再来阿飘了!
我这几天老跟阿飘作伴,感觉自己阳气都要被耗光了!
不行,我明天必须得出街逛逛补点阳气。
只是,我忘了,貌似老天爷最喜欢做的事是和我所求反道而行之。
竹梦突然扯了扯我衣服,示意我往那女人头所侧的方向看去。
我揉了揉眼睛,我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