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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高长恭这样一句突如其来的话,高孝琬吓坏了,他连忙捂住四弟的嘴巴,不让他再继续说下去,并且连忙对有些愠怒的高洋说道:“皇叔切莫当真,四弟只是害羞,害羞而已……孝琬作为哥哥,替四弟谢过陛下的赐婚。”
被捂住口鼻的高长恭不悦地挣扎着,他态度强硬地还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孝琬制止:“别说了,你想死吗?就当是在救郑君吧。”
‘救郑君’,听到了这三个字,高长恭慢慢地停止了挣扎,情绪渐渐稳定下来。高孝琬见状,放开了手,又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衣冠,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朝着众人做作的笑了笑。
“好啊。如今的孝琬倒是真的懂事了,有你父亲的风范啊。朕今日高兴,便将你们也一起封赏了。高孝琬。”
“孝琬在。”高孝琬起身,庄重地行礼道。
“你为文襄皇帝嫡子,理应成为王爷。如今,朕便封你为河间王。”
“臣侄谢过陛下。”
高洋又看向坐于高湛身边的高孝瑜说道:“正德,你为文襄长子,又为河南郡公,那便进封为河南王;文襄二子孝珩为广宁王;六子绍信为渔阳王。”
“皇叔皇叔,延宗也要当王爷。”坐于另外一侧的高延宗见状,连忙张舞四肢地闹着,逗得高洋直笑。
“好好好,那么延宗,你想当什么王?”
高延宗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单手朝天举去,昂着脑袋兴高采烈地说道:“我要当冲天王。”
“冲天王?”高洋思索了一番,然后问向宰相杨愔的意见。
宰相杨愔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高延宗,接着回应皇帝说道:“陛下,天下未有这个郡名,愿使安于德。”
高洋想了想,然后笑对延宗说道:“小霸王,那你便当个安德王吧。”
“安德王,好耶。”高延宗开心地拍手叫道,胖墩墩的身子摇来摇去,但是下一秒,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皇叔,那么四哥呢?四哥是什么王。”
文襄六子各个皆封了王,唯独四子高长恭,这一切看起来似乎不是那么巧合,倒像是故意使然。
“长恭……”高洋意味犹存地看了眼高长恭,嗤笑了一声,然后说道:“朕赐他黄金百两,锦帛一车,就当作是贺礼吧。好啦,不说了,大家尽情吃酒,与朕同乐……”
舞乐再次登堂,本已欢笑一片的宴堂被笙乐声取代。文物百官再次饮酒作乐,好不欢闹。
而此时的欢闹却与高长恭的失意形成了对比,他冷冷地低着头,喝着闷酒。他的几位刚刚封王的兄弟担忧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不知如何说起,同时注意着他的还有郑元礼。
元礼直直地看着对面不悦的高长恭,思绪万千。高洋今日如此,长恭不知缘由,但他知晓。一场刺杀阴谋将高长恭与郑君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到底是长恭牵连了郑君,还是郑君连累了长恭。这些的这些,没有答案,只能用时间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