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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寻寒看到这一幕,眼里惊骇神色更甚,这个女人,竟然往自己肚子上缝线?她的皮肉是衣服吗?她竟然还能波澜不惊,连一声喊痛的***都没有?她的心性竟如此坚韧?
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
饶是他,也有点佩服她的忍耐力。
云寻寒心里突然就生出一股惺惺相惜之感来。
或许这样的人才,若是听话的话,可以为自己所用。也算是将功抵过,他可以大发慈悲,不杀她了。
“你不疼吗?”
“不疼。”沈亦落摇头,手下却不停。她当然不疼,打了麻药,这一片都没知觉了。
“你的伤,是怎么来的?”
沈亦落勾了勾唇,双眼微眯,声音也冷了下来,“哦,你说这啊。有对狗父女和一个贱男人嫌我挡了他们的路,要除之而后快。”
她可不是原主,沈亦落从来没有想过要把相府人当成自己的亲人。
“他们是谁?”
“你这么刨根问底干什么?”
云寻寒咬牙切齿,自己关心她,她竟敢这么和他说话!
这个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沈亦落无暇顾及他的心理活动,她正在给自己正骨。还好不是粉碎性骨折,但是必须得找个地方修养一阵。
云寻寒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动作,胸口里面却突然风起云涌,喉间一抹腥甜,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嘴里吐出来。
沈亦落刚固定好右腿,就见到他呕血的画面。
她眉头一皱,“你中过别的毒?”她只给他打了麻醉,按理说不可能吐血才是。
“还不都是你下的,你这个……毒妇。”说着,“砰”地一声巨响,云寻寒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难道他并不知道自己中毒了?
他不能死!以她现在的状况,没办法自己走出这个崖洞。
沈亦落连忙起身,查看他的身体状况。
男人面色苍白,嘴唇乌青,却还是掩不住他的绝色。
非常奇怪,他体内有两股很蛮横的力量在进行斗争。如果没有弄错的话,应该是以毒攻毒的方法。医治他的人试图用第二股力量压制第一股力量,本来是两者不相上下,得以抗衡。但因为她的***药性太烈,这才打破了两者的平衡,导致他吐血。
这两股力量一定有各自的聚集地!
沈亦落扒着他的衣服,却摸到了一枚玉佩。奶白色的玉佩莹润透亮,里头没有一丝杂质,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这上面刻着“寒”字。
沈亦落的眸子暗了暗,这个男人,竟然是寒王云寻寒吗?
传闻中这个男人腿脚不便,皇帝感怀他早逝的母亲,才赐了一块油水丰足的封地给他。
传闻中还说他一心只读圣贤书,向往闲云野鹤般的生活,无意朝廷纷争。
这个男人,真是演得好一手扮猪吃老虎啊。
或许可以为她所用。
沈亦落敛眸,继续在他身上摸索着。
不得不说,这人不仅皮囊生得好,身材也是一等一的棒。光是这腰间的腹肌,就能迷倒一大片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