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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很快就回了短信来:“希望你足够争气。”
太阳逐渐升起,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酒店内凌乱的大床上。
男人的眉头微微蹙起,下一秒冷然的双眸睁开,不带丝毫温度的看向了床边。
他撑起身子半坐起来,一眼便注视到了洁白床单上的那抹殷红。
“咚咚咚——”
门被随意的敲响,不待他开口,门便被打开,走进来了一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模样清冷,眼下一颗泪痣极有味道。
“瞧什么呢,这么入神?”这人自顾自的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语气里多少带了些戏谑。
“一点小把戏。”景晟起身,刚刚睡醒后的声线低哑又慵懒,晨光在他脸上笼了一层朦胧的光,有力的手臂捞起旁边放着的浴袍套在身上。
分明是最简单的动作,却透着形容不出的矜贵来。
“我还真好奇,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你景二爷破了和尚戒,居然破了身?”那人的目光自凌乱的房间内扫了一圈,笑意扩得更大了:“还挺激烈。”
“一个女诱犯。”
景晟语气冷得能凝出冰,那双如寒窟般的冷眸中也满杂着霜雪,凉得让人心下发寒!
他清晰的记得昨晚察觉到身体不对劲立刻回了酒店房间,刚进房间就被那个女人抱住了。
配合着她身上的香,暧昧的灯光和她生涩却密集的吻,体内的药性和最原始的想法被一并刺激了出来。
因为从没想过会有人敢在他头上动土,他竟然栽在了这个女人这么拙劣的手段上面!
“所以你打算报警?”那男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笑得更放肆了。
可下一秒,极带压迫感的深眸落在他的身上,让他脸上的笑僵硬的立刻收了回去,景晟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报警哪有我亲自动手有趣?我想她在把目标定为我的时候就考虑清楚了,为此该承担的代价。”
“好歹是跟你一夜的女人,你不要做得这么绝吧?”
“就是做了我的女人,才轮不到别人动手。”深邃的长眸之下,满是决然。
…………
另一边,刚回到出租屋内的沈卿鸢才刚刚洗漱完毕,拖着疲累的身子才刚躺到床上,便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电话。
“喂?沈小姐,你母亲她……”
她 央求道:“周医生,拜托您再宽限我一段时间,最多一个月我就能拿到钱了给妈妈安排手术了,麻烦您再帮帮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周医生语气凝重道:“沈小姐,你先冷静一下,你的母亲已经过世了……”
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
“可昨天您不是才说,妈妈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可以筹备手术么?病情怎么会突然恶化?”
“你母亲是自杀的……”
像是耳朵里灌了铅,沈卿鸢的耳朵里一阵嗡鸣,什么都听不清楚了。
她匆匆赶去医院,看见白布下盖着的母亲,心痛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