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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宋白鸳更是了不得,日后当上了只手遮天女帝,乃是千古第一人。
想到这里,再回想自己干过的事,云初月打了个寒颤,却还是端着架子上前两步,伸出手轻轻摸了下宋城笙的脖子:“鬼有体温吗?”
原身对自己极好,穿的都是厚实的棉衣,手暖和极了。
但没想到触手之处,一阵冰凉,云初月倒吸了一口凉气,抽回手来。
“你身上这么凉,你说谁更像鬼?”两个小崽子身上的衣服缝缝补补,比普通家孩子春日穿的衣裳还要单薄。
“不可以打我哥哥!”宋白鸳红着眼冲上来推了云初月一把,只是人微力气小,没推动云初月,自己反倒摔了一跤,乌溜溜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鸳儿!”宋城笙见状,不管不云的用瘦弱的身子挡在了宋白鸳面前,咬牙呵斥:“你,你今天是自己从树上摔下来晕倒的,不关我们的事!”
那把生锈的柴刀被宋城笙举在胸前,眼神中充斥着一股疯狂之意。
云初月相信,但凡自己再往前一步,这小家伙肯定干得出砍自己一刀的举动。
她扯了扯嘴角,这原身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让两个小崽子怕到这个程度。
云初月无奈地起身,开始在屋子里转悠,搜刮着脑海中的记忆。
上个月原身去镇上买了厚衣料的,放哪儿去了?
灵光一闪。
云初月抬脚就往卧房里走。
昏暗的屋子里面没有任何的家具,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墙角结满了蜘蛛网,外面还能勉强看出来是个家,这卧房连山里十多年没有人整理的破庙比不上。
云初月往记忆中放厚衣料的柜子走去,将衣料拿了出来,起身却闻到一股诡异的香气。
极淡却又无孔不入。
循着香味来源,云初月看向那一方矮小的木板床。
床上有一清瘦的男人静静地躺着,男子双眼紧闭,脸色有些苍白,一方薄唇却异常红润,沾染了些清晨水汽看起来仿佛在诱人品尝。
她记得书中,除了这两个小崽子黑化成为反派,还有躺着的这人,终极大反派——宋暮斐。
这个书中最后死的很惨的大反派竟这般好看。
不过此时,云初月没心情欣赏帅哥,她皱眉仔细嗅闻一番空气中的味道。
几乎是一秒,她便能确定那诡异的香气就是从他身上散发出去的。
“坏女人,你干什么!不准伤害爹爹!”宋白鸳冲过来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一口绝对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云初月手腕麻了,她倒吸口凉气,还没说怎么。
却看见宋城笙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了卧房,挡在宋暮斐的床边,一脸戒备地看她。
云初月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她伸手在宋白鸳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心中长叹口气,这俩小崽子本该是长着奶膘的年纪,却被原主虐待得全身找不出来二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