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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个装有红首砂的的香囊是谁挂在安婕妤的床头的?”皇帝看着底下跪着的一众宫人问。
“若是没有人回答,就都拖出去大刑伺候,直到有人开口为止。”皇后说道,她早就对拿她女儿当棋子的下毒之人恨极了,此时对这些宫人也就没有了耐心。
“娘娘饶命,负责缝制香囊挂在床头的一直是红杏,奴婢们从未碰过那些香囊啊,望皇上和娘娘明鉴。”侍候安婕妤的大宫女碧桃急忙回答道。
“哪个是红杏?把她带下去,让掌刑嬷嬷好好审审到底是谁在背后给了她这么大的胆子。”皇后说完,便有太监把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红杏拖了下去。
皇后拉过三公主和长华,安抚道:
“都别怕,这做坏事的人总会露出马脚,我们就等着看就是了。”
没一会儿,掌刑嬷嬷拿着一份画押过的供状进来回禀,说是红杏没挨几下就都招了,是长乐宫的福槐姑姑给了她这个香囊,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让她把香囊挂在安婕妤的床头,其他的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掌刑嬷嬷说完,敏贵妃就愣住了,她身边的福槐也是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大呼冤枉,只是还有谁会理会她呢,皇帝一挥手便有太监上前拉走了福槐。接着,皇帝的目光沉沉的落在了敏贵妃的身上。
“敏贵妃可有什么要分辨的?”皇帝冷漠的问到。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臣妾没有理由害安婕妤呀!”
三公主打断她说道:
“如何没有理由,安婕妤怀了身孕,你心里自然不痛快,若是她再生下一个皇子,那地位自然更是水涨船高,你当然不愿看到她与你平起平坐吧。”三公主见幕后主使被揪了出来,也不在忍气吞声。
“皇上,臣妾也是作母亲的,怎么会那样狠毒,一定是晏罗公主和三公主,那个香袋是她们做的,定是她们诬陷臣妾!”敏贵妃已经开始胡乱攀咬,她本就是仗着王家的势力才在宫中横行了这么多年,小聪明倒是不少,只是城府却着实不深,遇见大事便已经慌了手脚。
长华不愿被这个疯女人泼脏水便说到:
“敏贵妃可要慎言,红杏指认的是你宫里的福槐,福槐没那么大的胆子敢谋害皇嗣,那么是谁指使的福槐?敏贵妃还需要我多言吗?”长华一句话便正中要害,敏贵妃一时哑口无言,不知怎样辩驳。
皇帝看向突如开口的长华,其实自长华进祺祥殿时皇帝就暗中注意着她,她虽不曾说几句话,可是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像那个人,她的母亲卫纾莞,这个名字在皇帝心中封存多年,是他不愿触碰的遥远的过去,所以皇帝才会宠幸与卫纾莞的容貌有几分相似的安婕妤。如今她的女儿就站在自己面前,皇帝仿佛像是看见过去的那个如今遥不可及的她。
纾贵妃从始至终坐在一旁看了一场大戏,直到皇帝又对着长华陷入那种神情,那种她不能忍受的对那个女人的思念的神情。于是她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