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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飘满垃圾恶臭的巷子里响起一阵短暂的惨叫声夹杂着手指被掰断的断骨声,三分钟以后,那群发廊少年全都倒在地下哼哼,鼠哥被陈末塞进了垃圾桶。
“你们还差点意思。”陈末嘴角抽搐着看着,他在装x。
他慢慢撑起伞,离开了这片小巷……
与此同时……
细雨逐渐变成中雨,位于地铁站的一家饭店内,饭店老板娘陈姐正坐在大厅发呆。
她穿着一件廉价的衬衫,踩着一双复古的球鞋,手里在不停把玩着一对包浆的核桃。
每每有大事发生时,她总会这样,比如说五年前,陈伟出车祸那日。
张姐今年大概有35岁,可是岁月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点痕迹,那些认识她的男人都叫她电姐,因为她长了一双好看的眼睛,当你和她对视时,会误以为她在对你放电,电姐由此而来。
下午两点左右,一辆白色金杯横在饭店门口,为首的秃头带着他那獐头鼠目的兄弟,走进饭店,气势汹汹的站在了陈姐面前,秃子说“你弟弟把我兄弟打了,这钱得你赔给我们。”
陈姐是老江湖了,她不慌不忙的让服务员暂时退下,看着眼前这两个不入流的小混混问了一嘴“我弟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上午。”鼠哥梗着脖子,像个没脖子的耗子。
“法制社会,你弟弟打了人没有不赔钱的道理,这样吧给我兄弟拿五万块钱,这事就算你们过去了。”秃子吧嗒的玩弄着自己手办的打火机,他阴笑着说“你也不想让我找江河来不是吧,你自己好好想想。”
一听江河的名字,陈姐脸色有点难看,她缓缓的掏出一张银行卡,心疼万分的想把钱递给秃鹤,要知道这卡里的五万块钱,可是她忙碌了两年的结果。说给就给出去怎么也不是滋味。
可假如这个秃子真的搬来江河,自己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江河在花都这一亩三分地上,算的上好使。
“快点啊,打人了就要赔钱,我这兄弟一身病虽然现在看起来没什么事,弄不好哪天就抽了。”秃鹤着急还赌债,唾沫喷了陈姐一脸。
鼠哥气急败坏的看着陈姐犹豫不决,最后实在没忍住扇了陈姐一记响亮的耳光。
全场静默,眼泪从陈姐的脸颊上滑落下来。
…………
陈末在风雨中孤独的撑着黑伞,艰难的走上楼梯,用湿漉漉的手推开了饭店的玻璃大门。
“谁打我姐?”
秃鹤不可一世的看着落汤鸡一样的陈末,嘚瑟的说“我打的,手痒没办法。”
C哈,这小崽子!”秃鹤抡圆了膀子,朝着陈末的脸上甩了一耳光,陈末本能的用手挡了一下,然后应声倒地。
嘴角被抽出了血,爬不起来了。
秃鹤的手下狂笑不止,精神小伙说“乱花渐欲迷人眼,没有实力你别赛脸啊。”
周围的服务生也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整了半天啥也不是,装半天逼,一嘴巴就被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