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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花如月一脸冰冷,慢慢走向床榻。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出去端热水进来!”郑洛喝退宫女,随后自己也跟着退出内室。
“太子......这是大齐的太子!你们快救他!”花柔依混沌中猛的拉住花如月的胳膊,疼的龇牙咧嘴,大汗淋漓。
“大齐的太子已经死了,妹妹忘了?”花如月由着花柔依扯拽胳膊,声音冰冷如锥。
“花如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花柔依忽的松手,吃痛吼道。
“看清楚了,看清楚本宫到底是谁!花柔依,你对不起本宫的那些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你对俊儿的伤害,你加诸在俊儿身上的所有痛苦,本宫都会跟你慢慢清算!”太多的痛积聚心头,花如月反抽出手欺身近前,凶狠揪起花柔依的前领,美眸充血,阴森骇人。
“俊儿......那个小畜牲死了!花晴萱也死了,本宫终于可以一手遮天,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堕子汤里有五石散,此时的花柔依已经神志不清。
“主人。”内室房门开启,郑洛谨慎走了进来。
花如月噎了下喉咙,隐忍住急剧喷发的怒意,漠然松开在疼痛中挣扎的花柔依,转眸看向郑洛,
“这种贱妇根本不配再做母亲。”
“属下明白!”郑洛闻声,心中了然。
“孙贵妃那边......”
“属下已经安排好了,依主人之意,孙贵妃流下的必是男婴。”郑洛拱手时已有脚步声逼近,花如月不动声色退到一侧,便见三四个丫鬟手忙脚乱的端水进来。
吵杂尖叫的声音在耳边徘徊,花如月看了眼在榻上痛苦挣扎的花柔依,缓慢走出殿门。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一夜无话。
翌日,萧晟宇下早朝便径直去了九华殿,鉴于花景奕在朝中盘根错节的关系以及对他的利用价值,萧晟宇觉得给花府吃下定心丸是必须的。
内室里,花柔依见萧晟宇出现,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直到萧晟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花柔依才稍稍好些。
“柔依,你知道朕对我们的孩子寄予多深的厚望?只要是从你肚子里生下来的,就一定是我大齐太子,可若那孩子真如御医所言,你要朕如何处之?所以我们不能冒险!没了孩子,朕比你还要心痛。”萧晟宇将独自倚在榻上的花柔依拉进怀里,敷衍道。
“柔依明白,可我就是想不通,‘脐香’的事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花......在这个时候被人翻出来,这里面肯定有阴谋,这宫里一定有花晴萱的余孽!皇上,您要彻查!”花柔依对昨晚的事恍惚有些印象,可问过宫女后又查不出任何可疑的地方,不免心有余悸。
“你别多想,这件事......”萧晟宇话音未落,便听殿外传来一阵吵闹声,紧接着跑进来的人,令萧晟宇跟花柔依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