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独眼咽了一吐沫，鼻子里扑哧扑哧喘，他觉得浑难受。四十出的人，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时常梦见自己娶了个漂亮的老婆，没想到这个梦竟然真了。赵独眼再次向阿珍伸过手去，这一次抓住了阿珍的两个粉团。阿珍拿起随带着的那个小锥子顶住自己的脖子，低声说：“你不放开，我马死给你看。”
赵独眼抖抖索索地放开阿珍，愣愣地盯着她，像一只饥饿的兽盯着猎物。阿珍慌忙把子淋了一遍穿衣裳。为了打消婆婆的疑心，不让她强迫赵独眼跟自己好，自己还能挨一段时间，阿珍拉着赵独眼的手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婆婆露出少有的笑容，说：“干了大半天的活，都累了，你们早点去睡。”
阿珍拉着赵独眼的手进了房。赵独眼又不老实起来，人沉睡的心火被点燃了，很难熄灭下去。他的手在被窝里摸来摸去，时不时碰碰阿珍，尤其对她肚下那片地方格外慕。阿珍知道他在惦记自己，把子缩到最里面，假装睡着了。
和婆婆相隔的木板响了一下，阿珍一惊，知道婆婆在听。看来今天晚她不弄个明白是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怎么办？
阿珍急得都出汗了。
“儿子啊，你对媳要好点，不要让她凉着冻着哦。”婆婆在隔壁说话了。
两个房间只用一寸多厚的木板隔开，几乎没有隔音效果，木板还有缝隙，阿珍甚至能感觉到婆婆那双险的眼睛正透过板壁缝注视着自己跟赵独眼的动静。
“娘催我呢。”赵独眼翻过来抱住阿珍，说：“娘想抱孙子都想疯了，你跟我好好吧。”
赵独眼把手往阿珍里间摸，阿珍的光乎乎的，越往里越嫩。赵独眼觉得自己都控制不住了。阿珍捏住赵独眼的手，问他会不会玩猪八戒背媳的游戏。赵独眼说不会。阿珍笑他笨。赵独眼嘿嘿笑着。阿珍就教赵独眼。赵独眼很快就会了。阿珍爬到赵独眼背抱紧他，让他在爬来爬去，弄出很大的响声。爬了几分钟，赵独眼开始喘粗，阿珍更不饶他，他爬快一点。赵独眼不敢违抗阿珍的命令，再说这么-嫩的媳趴在自己背，爬起来也干劲。
婆婆在隔壁听到赵独眼喘着粗，还隐隐约约听到阿珍的娇-声，知道儿子跟媳好了，骂了句狐狸精安心睡过去。
赵独眼扛了半天的木，又被阿珍骑了半个小时，累得满是汗，想那事也没有精力了。阿珍用毛巾为赵独眼擦了汗，他满意地往里一翻，发出粗重的呼噜声。
这个晚熬过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珍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来走。她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下一步是什么根本不可预测。她望着门窗缝里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不受村书记的欺负，也不会被赤脚宝惦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