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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流年伸手,抬起她的下颌,迫使她与之四目相对,清冷的白炽灯下,他那深邃的海蓝色眼睛透着一股深幽的光芒,浅浅抿着的唇上扬一抹淡淡的嘲讽。
他说:“顾弦,你故意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我?”
并不是问话,而是肯定的语气,他已经这样认为了。
顾弦脸色白了下,瞬间想起刚刚自己不过是胡乱将T恤套在身上,并没有穿胸衣。
36b裹在紧致的T恤之下,不大不小的正好尺寸,事业线深邃,胸部饱满,而那两个禁忌的巅峰更是透过T恤若隐若现,肆无忌惮地绽放,像是在刻意勾人犯罪。
顾弦伸手护住自己的胸部,然而此刻的这个动作看起来更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矫情得很。
她咬唇,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一些:“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没有这样想。”
“你最好没有。我付流年,不是你可以随意玩乐的对象。”
付流年冷哼一声,放开她,转身进浴室。
顾弦看着浴室的门在自己面前冷冰冰地关上,低眉走到客厅,整个人蜷曲进沙发,拿过薄毯将自己全身包裹住。
无事可做,又不能没有理由却无端端地坐在这里,给人一种好像在等他一样的感觉。顾弦想了想,打开电视,并将电视调成最小声,这样如果他出来看见她的话,也就不会觉得很奇怪了吧!
至少,她有理由说,自己是在这里看电视,不是刻意等在这里,想勾引他。
而浴室里,付流年拧开龙头开关,水流从花洒喷头处倾泻出来。水是温热的,恰到好处,可是他却嫌太过温暖,伸手将温水调成了冷水。
花洒的水瞬间变冷,将他从头到尾淋了个遍,可他却丝毫不觉得寒冷,头脑反而更加清醒了几分。
他不仅仅是生活上有洁癖,精神上的洁癖更重。别说是顾弦这样的女人,就算是他的律师事务所里的清纯小姑娘靠近,他都会反感,事业上遇到女客户,他通常都会回避,让别人去接洽,实在避不过去的,也会带上手套与人握手。
业界里,他的洁癖和他的逆天胜率一样出名。只要认识他的人,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洁癖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然而他越是这样,却越是惹人倾慕,更多的女人趋之若鹜地找上门,因为这样洁身自好的男人,又帅又多金并且事业有成的男人,没有绝种也已经差不多了。
他这一生,早就已经打定主意,要独孤终老了。
可是就在刚刚,那个女人故意穿成那样来引诱他,而他明明知道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女子,是个***肮脏的女人,但自己却该死的,竟然对她有了反应。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懊恼。冷水使劲冲刷着自己,想要把自己的身体以及灵魂统统清洗一遍。
等他终于冷却了身体上的燥热,关闭淋浴穿好浴袍走出去,眸光瞥到客厅里的电视开着,那一抹娇小的身躯窝在沙发上,裹着薄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