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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枫望了望窗外,碧空如洗,老树成荫,良久才皱眉自言自语:“还不是宛儿太蠢!连一个大公主都拿捏不了。”连大公主都锋芒初露,皇兄,你准备开始正面对上我了吗?独孤枫嘴角一挑,争皇位这场仗,只要他肯打就好,就怕他不打!
长宁军营驻扎在京城十里外,独孤容儿一路上已经急不可耐的掀了好几次轿帘子。
“公主,您着急也不能飞过去啊。”绿染轻笑着。
这丫头是她从母后那要来的,记忆中她没有太贴心的丫头,那日去宫中见她机灵,就和母后说了带在身边。这小姑娘和她年纪相仿,也是个有趣的人。
“我倒是想飞过去。”独孤容儿蔫着瘫倒在轿子中,这也太远了,怎么还没到?她没用公主府的软轿,此刻颠的她骨头都有些散架。
“应该是快到了,都走了很久了,公主再坚持一下吧。谁让您非要来呢?”绿染嘟囔着。
独孤容儿拿眼睛瞪她,要不是事出突然,她才不会跑这么远!十里,她一点这个概念都没有。从母后那出来,她才想起关于西番公主的另一个故事,据说这位被送来的长公主开始并没有直接送进宫,这女人一来就看上了聂子渊,不过最后被他强硬的拒绝了。
独孤容儿双手蒙住脸,在有限的空间里滚来滚去。哎!这次这个毒公主来的这么早,战神大人会不会义正言辞的拒绝她啊!别是两个人一见钟情就没她什么事了,到时候如妃和那个女人站在一条船上,那聂子渊……
绿染坐的远了些,任由公主殿下滚来滚去,跟在公主身边几天已经习惯了她这种诡异的状态。她们还说公主孤傲呢,这哪里有孤傲的样子,对她也极好。
轿子落下的时候独孤容儿已经昏昏欲睡。
“啊?怎么了?”空间突然落地,惊醒了睡眼惺忪的公主。绿染掀开帘子看了看:“公主,到了。”
“到了?”刚刚还萎靡不振的公主一下子蹦起来,可能是弹跳力太好直接撞到了头。“哎呦。”独孤容儿揉了揉额头,掏出小镜子看了看自己,又小心翼翼的拿出她的小包。“走,去军营!”
都说残阳如血,染红了半边天。这铺满半天的血色让独孤容儿想起了那日宫廷广场上的血,也是这般艳丽的红,刺瞎了她的眼睛。
手上紧了紧,大步向军营走去。
她上辈子跟着慕容安,大场面也见过不少,可是军营还是第一次来。
门口整整齐齐列了两排黑甲兵士,面色肃穆,身姿笔直。冰冷的黑甲在残阳下也闪着红光,军营里传出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一队士兵持枪执戟。
明明没有战事,可这里所有的士兵都全副武装,随时能够战斗,独孤容儿肃然起敬。若是这样的军队不能打胜仗,那她真的不知道还有谁能打胜仗了。看来聂子渊战神的称号不是白来的,至少治军上,她见到了军营该有的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