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是长的很漂亮,目前看来,也还有些能耐。
可傅爷不是一向清冷禁欲不染凡尘,还有洁癖吗?
那小瓷瓶可还没来得及消毒呢。
时倾挑眉,有些意外他对自己的信任。
就不怕是毒药?
在傅辞吃下解药后,精通医毒的医生立刻上前给傅辞把脉。
期间神色变幻不定。
三分钟后,神色有些呆滞,声音都带着颤意,“毒,真的解了!”
怎么会有药效这么快的解药?
另外几位医生陷入了沉默。
他们连什么毒都不知道,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却能在瞬间解毒。
时倾清寒黑眸微敛,抬眼看傅辞,慢条斯理道。
“我要看一下你腿部情况,在这脱,还是换个地方?”
对于时倾直白的话,傅辞目光挺深的看了她一眼。
“去卧室。”
时倾不以为意,拿起背包跟上去。
“宋岩,你们在外等着。”
宋岩和几位医生:“......”
都是男人,有啥见不得人的?
再说,作为助理和诊治过他的医生,哪个没见过?
卧室里。
时倾面不改色看傅辞脱下长裤,两年的时间,傅辞双腿比正常人细上一大圈,大块深色斑块布满双腿。
肌肉神经性萎缩,大面积坏死,如果不是中毒,也不会这么严重。
傅辞见她眉心拧着,不由出声,“治不好?”
时倾转身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檀木盒子。
打开,把放针灸专用针的布包拿出来。
取针消毒。
“能治,两个月。”
声音淡然,没什么起伏。
傅辞嘴角弧度微微勾起,不再开口。
“上衣也脱了,正坐头朝外。”
傅辞照做,和传闻中狠厉的性子不太相符。
时倾扫了眼男人后背肌肉,敛眸,左手持针,朝大椎穴缓缓入针。
“觉得身体麻木告诉我。”
“好。”男人声音有些沉,默了一会开口,“时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时倾纤长羽睫微颤,声音不冷不淡,“傅少今年几岁?”
“26。”
“我18。”
傅辞:“......”
明白了。
搭讪手段俗套,还老牛吃嫩草。
薄唇微抿,“有点麻。”
时倾好看眼尾轻挑,抬手取针。
“趴下。”
入针,曲池、合谷穴、足三里、阳陵泉穴......
留针三十分钟。
会客厅。
几位医生低声议论。
“你说这小姑娘万一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就这么任由她胡来?”
“傅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就晚了。”
“宋特助,你怎么也不劝劝傅少?”
宋岩面无表情瞅他们一眼,“你们刚才怎么不劝?”
几位医生:“......”
——
三十分钟后,卧室门打开。
傅辞和时倾出来。
时倾依旧是漫不经心慵懒散漫的样子,“三日一次,一个月后做复健。”
说完,转身朝外走。
刚走到门口,门从外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