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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父无母的一个孤儿乞丐,整日睡山东打黑拳,为的便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活下去。
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另一个世界的她天赋极佳头脑也不错,对武学的造诣无人能及,只可惜是个半残之人。
那个身体莫说习武,就是多跑几圈都会随时有生命危险。
她有心脏病,先天性遗传心脏病,医生断言她活不过二十岁,即便天赋才华都是上层她也没有办法将理论实践到现实。
所以只能在那个世界,在那个隐世的杀手世家中当个吃闲饭的。
穿越过来,她依然是孤儿,被弃乱葬岗,穿过来的时候正好是这身体的母亲扔下她的时候,她是亲眼看到那个女人离开的。
后来乱葬岗附近的老乞丐救了她,在她有能力自己生活之前,她都过着被迫偷偷摸摸拳打脚踢的日子。
五岁那年她杀了那个虐待自己的乞丐,乱葬岗动物的尸体是她赖以生存的食粮,日常生活就靠在黑市打圈得来的酬劳过活。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人从黑市半死不活的扔出来,最终被夜鸢捡到。
起身下榻推开窗,九年了,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美好。
开门声响,绫罗绸缎着身的女子推门而入。
她的名字很美,她长得也很美,肤白如雪长发如墨,即便韶华已过,美貌丝毫不减。
一身月牙衫与她自身的气质极搭,见她看着自己夜鸢勾了勾唇,继而端着热腾腾的美食来到檀木桌前。
“过来尝尝娘亲煮的肉粥,看看可还合你的胃口。”语气亲昵甚至带着宠溺。
她是个不错的演员,她也不能太差,白衣如是想。
没有关窗,白衣走了过去,接过她手中的肉粥,这一次她没有向最初那般狼吞虎咽,他极其优雅的拿起小勺浅尝了几口道:“娘亲煮的自是好的。”
夜鸢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
看来她捡了个还算聪明的孩子。
夜鸢出神之际白衣已经穿好了衣衫,洗了把脸问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天还没亮外头便这般吵闹?”
夜鸢回过神开始不紧不慢的帮她收拾繁杂的衣衫,按照记忆中那孩子的样子束发,看着镜中那张脸好久才才道:“你想来散漫不记事自是不知,今儿是上元佳节。”
“上元节?”这几日日子过得太舒畅,她倒是忘记了。
“惯例,逢年过节都要回本家给老爷子请安,看时辰二房那边的人也该来了,老爷子年纪大经不得折腾,估计这次也是不会见的。”
“我有个疑问。”思考了许久,白衣忍不住开口问:“君西漠长什么样?”
她让她做替,却从来只说些无关痛痒的习惯,别的一律不担心,这让白衣很是疑惑。
夜鸢愣了愣,随机拿起铜镜递给他:“或许你不信,可漠儿长得与有七分相似。尤其是你穿上男装的时候。”
这便是她选择她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