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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进入亭所周围,发现律盘并没有什么异常,所以你凭着经验判断出现两种可能,一是高手作案,二是熟人作案。随后你在亭所之中发现周亭长的尸体,对方口中有毒,再加上三处伤痕,所以你判断出世实力比周亭长低的熟人作案。”
“依据就是作案方式,这个熟人的实力应该不如周亭长,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用了下毒的方式,然后再用偷袭的手段,若是高手自然就不必用此手段,然否?”
江恒傲然道:“不错,如果是高手下手,再做这些,那岂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陈安也不管江恒,继续说道。
“江法朝,你的人证是亭所周围的农户,因为当天只看到安一人进出亭所,所以你也将这当为佐证之一,毕竟有物证,也有人证。几乎就能断定这案子就是铁案,然否?”
“不错。正是如此,有人证,有物证,此案已经判决数日,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想否定什么?这些证据可都是经过法家高手确认过的,确实没有作假的嫌疑。”
江恒快速作答,其中的人证、物证都是他经手的,他并没有否认陈安的推断。
毕竟这就是铁案,没有推翻这些人证和物证的之前,凶手无可辩驳。
陈安笑道。
“既然有法家高手确认过这些证据与安有关,安也不否认,毕竟法家高手都是专攻刑名之学的高手,他们确认过的东西,也不可能否认,再说,就算安否认了,你们也不信。”
“安也不打算狡辩,但是还请江法曹,将现场的手掌印拿一份过来,一会儿要用,有办法证明给你们看,就算对方是法家高手,在事实面前,那也得低头吧。”
江恒哈哈大笑。
“陈安,若是你能将证据推翻了,法家的高手也得感谢你,这可是大功。不过光是手掌印,可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你没有其他的证据,今天还得伏法,为亭所死去的五人偿命。”
江恒的话语虽然豪爽,但是其中的狠辣不言而喻,不过他还是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毕竟陈安马上就要死了,一个死人临死之前的乱咬,又有何妨?
江恒什么样的场面没有见识过,再凶险的局势,也无所畏惧,更何况只是一个普通的黔首,临死前的狂吠,何惧之有?
冢中枯骨而已。
江恒的眼神,陈安看的明白?不过他今天就是要得罪韩申,得罪江恒,得罪在场所有的官员,不得罪他们,陈安如何活命?
想要活命,必然会得罪人。
陈安毫无顾忌,继续问道。
“江法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刚刚说在杯中下毒,应该蓄意而为之?”
江恒也不示弱:“不错,确实如此。”
陈安笑道:“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安蓄意而为之呢?既然是蓄意而为之,那必然是有动机,安究竟和周亭长有何仇怨,到了必须杀周亭长而后快的地步,以至于将自己也置身于如此险地,为何如此不智?或者说我能得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