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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今日终于出来了。”凤莘莘老远便瞧见凤晚晚这身装扮,咬着牙阴阳怪气讥讽,纵使姨娘主持家务,身为庶女也始终不可能拥有稀罕的点翠头饰。
凤晚晚着应了,扫眼一看,上方放置着老夫人和父亲的位置,左右两边各有几个座椅,因宫里太妃发病,路姨娘昨日便被老夫人派进宫给自己女儿侍疾,左上角的位置便也空悬下来。她笑了笑,直接走到那个位置,见众人侧目望着她,她微微颔首,缓缓坐了下来。
“这是我母亲坐的地方。”凤莘莘坐在她旁边,不满道。
凤晚晚望了她一眼:“这里难道不该是我的位置?”
她轻飘飘飘一句反问,堵的凤莘莘胸口一闷,尊别有别,路姨娘虽然主持府中事务,却仍旧只是妾侍,论身份,除了老夫人和老爷,身为嫡女的凤晚晚最为高贵。
可是这么些年来,这位置一直是路姨娘坐着。凤莘莘冷冷道:“这是我母亲的地方,你自己找个位子去。”
凤晚晚被这话逗笑了,似笑非笑问:“路姨娘什么时候提到正室了。”
凤莘莘面色通红,狠狠狠盯着她,想要说话反驳,又无从说起。
正巧戏台上才气过人的官吏发出一声惨叫倒在血泊内,奸臣却仰天发出哈哈大笑。凤莘莘眼珠子一转,忽而叹气道:“那官吏真可怜。”
突然一声叹气引得众人纷纷探视,凤莘莘笑了笑:“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那青年才气过人,只是无意中不小心得罪了王大人而已,竟被贬斥到云南,云南乃毒瘴之地,十死九生,这奸臣真可恨。”自水儿死后,府中都说是凤晚晚记恨水儿讥讽她是个针戳也不喊痛的木头人,便狠心下毒害死了水儿。凤莘莘明显是要旧话重提,把这个污名一辈子赖在凤晚晚身上。
凤晚晚笑了笑:“妹妹说的是,那奸臣陷害忠良,当真是可恨。”见凤莘莘眉眼不屑,她话锋一转道:“孙女近来得了件奇物。”
老夫人眉头一喜,只以为是献给自己的,连忙命她呈上来,问道一股熟悉的香味,笑道:“这不是我那衣裳上的香味吗。”
凤莘莘闻言眉毛一跳,双手紧紧捏着帕子。 凤晚晚点点头,当着众人的面从整块香料中办下来一小块丢进旁边的蜡烛内,香味刹那间四溢,正襟危坐的凤天雄也忍不住点头。
老夫人喜气满面的正要开口,她又道:“只这以为东西还算不上好,必须有另外一味药引子相配放好。”
“什么药引子?”凤莘莘连忙问。
她瞄了凤莘莘一眼,静静道:“妹妹待会一看便知。”
凤晚晚端上一端黑熏熏地汤药,又找来一只狗喝下,众人先时不觉得什么,老夫人此时也意识到不对劲,不耐烦道:“你这是想做什么。”
“祖母且再等一会。”
老夫人转着佛珠子,正要失去耐心时,只听一声惊呼,那只狗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抽抽的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