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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陆津亦,她从结婚那天晚上,她就没有看到他。
因为。
白皎月那天晚上,心脏又病发了,陆津亦不放心她,对她寸步不离。
婚礼那天来参加的人不少,但真心送礼给顾暖的却只有席溪。
是一个摸不出来实物的锦囊。
席溪说:这是救命锦囊也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但你得万不得已时才能打开使用。
这番话,令一向好奇心重的顾暖心痒痒,她不下十次想要打开一瞧到底,到最后还是忍下了。
“既然是救命锦囊那就留着救命吧。”又抚摸了几下,顾暖将锦囊塞进了小小的木箱里。那是她奶奶留给她的唯一纪念!
路津亦整整一周都没有回家。
从新婚那天走后便再也没回家。顾暖一时间成了整个a市的笑柄。
哪怕她机关算尽嫁进陆家,她能得到的也不过是独守空房而已。
“少奶奶,记得明早要去医院。”
陆津亦留下了一个负责照顾她的张姨。
但张姨不喜欢说话,很多时候都沉默寡言,为人刻板总是板着脸。
顾暖面对她时,有些拘谨,仿佛她是被拘留看押起来的犯人!
“我不饿。”
外头下起了倾盆大雨,雨水刷刷声伴随着震耳欲聋的雷声,顾暖害怕的躲在床上,用被子遮住了脑袋。
只有张姨进来时,她才敢拿下被单,偷眼看她,“张姨,你可不可以——把灯打开?”
“停电了。”张姨冷漠道,她拿着一把手电筒,自若的在硕大的别墅里走来走去。
丝毫不见怕!
顾暖有黑暗恐惧症。黑暗就像是个巨大的渔网将其网住,将其吞噬掉。她害怕极了!
“张姨,我害怕,你,可不可以,不要走?”顾暖低声,再次请求道。
她在陌生的陆家就像个隐形人,没有人关心她的死活,更是没有人在乎她的感受。
这令她整日仿佛生活在水火之中。
“少奶奶,我还有事做,不能留在这儿。”
张姨就这么站在门口,夜色太暗,顾暖看不清她的神情,估计也是不屑的。
想到这儿,顾暖咬咬牙,不再强求:“嗯,那你去忙吧。”
‘砰——’回应顾暖的是响亮的关门声。
顾暖眼泪刷一下流下,她曾以为嫁给陆津亦,会是幸福的开端,谁成想,会是如此处境。
“车声,鸣笛声。”过了一会儿,雷声静了下来,顾暖听见了车的声音。
她激动的扯下被单,赤脚跑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看到了院前明亮的暖黄色灯光。
“他回来了。”在害怕之下,代替的是兴奋。陆津亦回来了,她的‘丈夫’回来了。
脸上一喜,顾暖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微弱的手电筒,穿着睡衣就跑了下去,但跑到二楼,她脚步放慢,忽然想到什么。
他这么讨厌,这么嫌弃她,她这么兴冲冲地跑出去...“对,他讨厌我,我上赶着去,就是热脸贴冷屁股。”顾暖低下头,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她生动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