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白天的时间过去了,这咱哥仨继续找地方喝点酒儿,聂磊、刘凤玉,蒋源这三人就是在这个小摊儿上喝着酒,啥也不干,开始谈论,如果他们人多,应该怎么打,谁也没有经验。蒋源心里边儿敢干他归敢干。谁也没杀过人啊,老在家里边儿琢磨,我要打仗的时候,我得下死手,我得往死里打,没打过架,你不能拿出家里的狗来练练,也不能说朝自个儿家老母猪练练,聂磊想起来王所长说的一句话。于飞没有什么能力,他只是仗着人多欺负人,昨天他们下手打我,我也看出来了。不敢下死手,瞅着那劲儿挺大到身上,其实没多大劲,要不然今天我绝对不能在这儿跟你们喝酒。明白啥意思了吧啊”
蒋源:“这太欺负人了,四十多个,这昨天打你一个,这咋能行?”
聂磊:“不急啊,这么刚十点吗,他还没到呢,咱哥仨就在那接着喝一会儿,擒贼先擒王,我得先要于飞的命。”
聂磊这3人就开始喝了酒,旁边熙熙攘攘的这么些人大排档特别火得有几十桌儿,谁能想到啊,未来两年,三年以后,青岛一把大哥聂磊在这儿起的步儿在这儿,怎么琢磨着第一次下死手打架。如果说,身边儿这几十桌儿都能知道他以后将来得成为青岛的一把,那哪一个都得过来敬酒。眼瞅着时间,这就到十一点多了,该面对怎么也得面对,该是咱的,怎么他也跑不了。哥仨一站起来啊,每个人都裹着一个外套儿,负责盯着他们这哥几个当时也寻思了,这个天儿穿什么外套儿底下穿裤衩子,上边儿裹外套儿,这不纯纯神经病吧。先不管了。把电话就打给于飞了,于飞当时就已经配大哥大了,于飞接起电话:”飞哥,这仨小子儿往回走了啊,准备兄弟吧,好好好好”
于飞:“呵呵,估计这是怂了找来小俩孩儿陪着他点儿,可那不照打不误吗?行,好嘞“”电话挂断还是昨天的四五十个,聂磊、蒋源、刘凤玉这仨人还是说自个儿往家里边儿走,跟昨天一模一样。
果不其然,刚一进到这个即墨路,就能隐隐约约看到幸福小区那底下四五十个在这儿乌洋乌洋。这边儿看门儿的老大爷还说了:“小飞呀,一会儿他们好好收拾收拾那小子。昨天我好心。我说,你进来,我不进来,我锁门儿了,那小子在那儿瞪我。那小表情真犟了,真犟了,往死里打今天啊,我在这儿给你鼓掌叫好。”
于飞:“放心,爷们儿啊,一会儿我要不给他打跪下,我小飞白在这地方混这些年啊,这不来了吗?”
令人没想到的是一拐进寂寞路,刘凤玉也好,是聂磊也好,是江源儿也好,这哥儿仨大步流星的朝着于飞就过来了,脸上没有一点儿害怕的表情,白色的大路灯照在聂磊苍白的脸上。那表情是那么的绝望,是那么的无助。聂磊现在心里边儿想的是会给自个儿拱火。我那么贫困的家庭,拉下了我的老脸,我让我母亲带着我跟邻居借点儿钱,我去到温州回来,我只想好好做点儿生意,你们欺负起我来就没完。今天晚上啊。我就要应了我昨天说的那句话,昨天你们谁弄我了,我全记了你们了。一会儿,你看呢,于飞呀,我不是不给你机会,你太让我失望了。但凡你别这么欺负啊,我今天也不能向你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