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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山提起自己的拳法,自信的负手而立,轻捋并不是很长的胡须,双目中满是神采。
当年他可是号称“脚踏双郡,拳镇宗门”,拳脚功夫,可是他的拿手绝技,否则吴昊的基本功,也就不会这般扎实了。
哪知吴昊却是冷哼一声,道:“我要去家族武技阁去自己选功法。”昨夜在和吴成比斗,吴立搏杀的时候,他便已经感觉到自己只会一招“跃马冲拳”了,选择合适的功法,确实是当务之急。
“你不想学我的绝技?”吴远山眉头一挑。
吴昊眼皮微阖,道:“我要学那无敌功法,父亲的却不是。”
吴远山须发倒竖,指着吴昊怒声道:“你这混小子,你这是看不起老子?当年……”
吴昊淡淡瞥了一眼恼羞成怒的父亲,并未说话。
吴远山气得呲牙咧嘴,这也就是自己儿子,若是别人,怕是早上去拼了老命,但被自己儿子无视的感觉,很是让人不爽啊。
吴昊毫不示弱与他对视,两父子便大眼瞪眼对峙起来。
“你俩做什么呢?”
这时傅春华从早出置办家务回来,看着大眼对小眼的父子,遂笑道:“远山,昊儿不跟你学武技,你便由着他吧,他现在也是武者了,你该让他自己选择。”
“没有最厉害的功法,只有最厉害的人。”
吴远山冷哼一声,便转头道:“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
傅春华道:“路上听说大哥家二子吴成那边一个侍从吴立死了,就去看了看,听说连个尸首都没留下,怕是遭了凶兽,族里正派人搜捕呢,这几日还真不太平。”
“那吴立也是武者,怎么会被凶兽杀死?”
吴远山沉吟下,便转头对吴昊道:“混小子,这两日你便老实留在武技阁选功法,不准踏入山林半步,还有,不要再与那吴成有任何摩擦,忍让一下,便没事儿了,否则他仆人刚遇害,怕是脑子一热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家都不好交代。”
吴昊眼神闪烁,点头,不过心下却想父亲自从受创后,凡事力求低调,处处忍让,即便是吴成他父亲减了家里月钱也视若无睹,但自己却不怕他们。
吴远山若有所思的看了吴昊一眼,沉声道:“龙不与虾戏,凤不和燕栖,昊儿,切记。”
“知道了,父亲。”
吴昊应声,却是心下有了计较。
……
气势恢宏的武技阁外,吴家子弟进出往来,虽然此时为清早时分,却仍旧热闹非凡。
武技阁是除了演武场外,最为热闹之地了。
吴昊还是第一次来武技阁,未成为武者前,吴家所有子弟,都是通过长辈传教的方式修行。
此时他站在门口处,望着其上“武技阁”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怔怔出神。
似乎那三个字的每一撇一捺,都如巨浪般,在他心中掀起波澜。
“小子,这三个字可是当年吴家老祖以先天之力,一剑之功,浑然天成,为的就是留给你们这些后辈仰望,以窥大道。”